“那还有的阿鸣是什么?”

    “那我不能告诉你。”

    温故知只盯着手里昏过去的惊吓阿鸣,像是要守到它醒的意思,“你问我干嘛?我又没这义务告诉你。”

    话到这,奉先生按往日的脾性也就不再与他啰嗦,但人一闲下来,难免要生点事,温故知变得快,奉先生有点追讨的意思,好像是因为有些事虽然不主动问,但却喜欢人主动说。

    “我在认真考虑向导的事。”

    “您在吗?”温故知露出笑容,但并不怎么相信,话也说出口有点刺人:“我怎么没瞧见?我们连手机号码都没留下,说考虑,考虑完了哪里跟我说啊?”

    “我知道你家在哪,我可以上门拜访。”

    “那就是不考虑就不需要上门了。”

    他将奉先生堵了回去,说要走了,真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不见上次的热切积极,恨不得要赶紧跟奉先生撇清关系。

    有点意思,但没到纠缠下去的地步,奉先生也打算要走了,不想温故知回头,又叫住奉先生。

    “奉先生。能帮我拿下伞吗?我手不够用。”

    他好像一点也不觉得是在使唤某个长辈,某个长辈,该说是脾气好还是觉得不在意,对于他这点阴晴不定的情绪消化得很快。

    既然对面后辈这么说,长辈是要有长辈的随和与宽容。

    奉先生给他伞,冷淡地说拿好了。

    温故知笑得越发开心,说谢谢。谢谢一句跳出来,很挑弄。

    奉先生这时是拉了下一点脸,“你漂亮是漂亮的,但欠打也挺欠打的。”

    温故知还是笑,“奉先生以前也不是没教训过。又不是忘了。”

    话是认真说的,情绪也是真的在针对这件事。这让奉先生记起那会死犟的温故知,和温心处处针锋相对,不管大小,总以最恨的力度打回去,温心欺负不过温故知,说来占上风的次数还是温故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