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状态极佳的皮肤在灯光照耀下,显得如玉石一般皓白细腻,两颊从深层次的皮肉里透出红,唇色鲜艳欲滴,处处透着一种年轻健康的美。
没人能把他的恶劣行径与他本人联系起来,除了江饶,清楚他皮囊下的恶劣本质。
他把人堵在厕所里,如恶魔一般的字眼从他那红得滴血的两瓣薄唇里吐出来。
“射给我看。”
江饶打心底里笑了声。
五年过去了,顾情还是对这种游戏爱不释手。
这种既能极大限度地彰显他魅力,又能旁观别人出丑的射精游戏。
继他之后,他又和多少人玩过?
或者说,和多少狗玩过?
江饶不接他茬,他从兜里掏出手机,准备给朋友打个电话,让他送条能穿的西裤来。
顾情把他手机按下,眼底已经带上了愠色,不过随后又扬起了笑来。
“你要给谁打电话?刚刚那个外国人?你们是情侣?”
江饶深吸了口气,话到嘴边,改口说,“是。”
……
“哈。”
顾情听后笑出了声,随后道,“你以为我不清楚你吗?江饶,那个外国人能满足你?他也能肏你一整夜?”
江饶并不纠正他,是他肏他。
随后又听顾情说:“就算你们是情侣又怎么样?你照样是我的狗,除非、、你也给他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