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是周五,江饶兢兢业业早起上班上班的时候,再次被顾情打乱了程序。
顾情半眯着眼睛,含含糊糊地问他,“江饶,几点了?”
“八点,你接着睡,早餐我做好了放桌上,你吃的时候加热一下。”
顾情哼哼了两声,双腿夹着被子蹭了蹭,借着刚睡醒的迷糊嗓音,发嗲地说,“……想尿。”
听完这句指示性极强的“想尿”,江饶这次没有冷冰冰地对他说“去厕所”,而是无奈地笑了,眼神纵容得像是在看一只撒欢的猫咪。
随后,他注视着直勾勾盯着他嘴唇看的顾情,俯身,干燥温热的唇轻轻落在了顾情卷起衣摆的小腹上,那两瓣唇合拢,缓缓一含,便嗦出一个不深不浅的红印,悄悄地绽放在顾情纤细的腰上,至少这几天,他都别想穿露腰的衣服出镜。
江饶一边亲他,一边把他的衣摆往上推了推,在顾情歪着一张包子小脸,带着些许玩味的眼神里,把覆在他身上柔软的布料缓缓往上推,直至悄然露出他胸前色情的两点红晕。
甫一看到那漂亮得过分的凶器,江饶倒吸了一口凉气。
细看之下,那两只白软的小包子似乎比他印象里的更鼓了些,从前的顾情就外表看上去与普通的少年几乎无异,就算脱了衣服,也没人会觉得有异。
……
他发育了,更漂亮,也更性感了。
刚要吻上去,顾情就用手捂住了,用胯顶了顶他,像是不满意他的磨磨蹭蹭。
江饶不敢惹毛他,于是托着他腰,嘶溜嘶溜地顺着他马甲线一路往下舔,直至扒开他裤腰,看见藏在那里面颤巍巍的粉色孽根。
说是孽根一点也没冤枉他。它造的孽比世界上任何一根鸡巴造的孽都多,它不但勃起的时候要人含,连撒尿的时候也要人毕恭毕敬地把它含进嘴里待人伺候。
它的一大半精液和尿都射进了同一个人嘴里。
它作恶多端却又极为娇气,受不得一丁点磕了碰了,只有乖顺、温柔又耐心十足的狗才能把它伺候好。
江饶把他脱下来的内裤捂在鼻尖深深闻了闻,发出如狗皱着鼻子吸嗅食物一般的声音。他深深嗅了几次,每一次都持续了很久,才重重地换了口气,像是下一秒就要把那可怜的布料撕咬开来,塞进嘴里。
他没有,他把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套在了脸上、头上,顾情小裤衩的裆部正好卷在了他鼻尖一侧,他看了眼顾情生的漂亮的翘鼻和嘴唇,便猛的埋头含住了他胯下可口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