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季降温,时有风寒。
早上出门还是暖意盈盈,下午回家时就已经刮起风了。
在通勤路上硬顶着冷风踩着共享单车回家的诸葛亮毫无意外地倒在第二日的起床闹铃中。
司马懿对此发表了就你嘴硬的感言,下床去给诸葛亮找感冒药了。
昨天下午确实有接到司马的电话来着…说什么降温了接自己回家,大男人这么矫情干什么…好吧,自己确实是嘴硬了。
诸葛亮头昏昏地打电话给老板请假,没想到老板用同样磁性的嗓音同意了诸葛亮的病假。
天下男人都一样么…老板不是开车通勤的吗?
小天才的脑子不乐意转了。一半装着咸鱼忧患,一半装着死鱼安乐,被发烧的高温一蒸堵得鼻子闷闷。
司马懿回来了,试图让诸葛亮先洗漱吃过早餐再吃药,诸葛亮磨磨蹭蹭地起身说着胡话:“嗯…我刚刚给老板打电话,老板也感冒了,所以不是我一个人嘴硬…”
“那我是不是还得照顾你老板?”司马懿一手扶住他的背,手背探向他的脑袋——嚯,烧得挺厉害。
“不要…你照顾我就好。”诸葛亮扁着嘴,试图借力站起来,但摇摇晃晃地倒进了司马懿怀里。
就是回家路上吹了风,至于吗。司马懿低头看着出了汗凌乱的刺毛脑袋,猜想他在装弱的可能性到底有几分。想归想,还是把人先扶去洗漱吧。
诸葛亮倒真是烧迷糊了。刷完牙洗脸的时候,沾了凉水的毛巾按在脸上特别舒服,诸葛亮就这样跟毛巾贴贴了一会,直到司马懿疑惑地从门外探头来看——
“你是要闷死自己不成?”司马懿扒拉开诸葛亮脸上的毛巾,一条清亮的大鼻涕顺势流了下来。
噗嗤。司马懿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但没憋住笑,后知后觉的诸葛亮清醒了一点,赶忙把毛巾和自己又洗了一遍。
当诸葛亮在餐桌旁乖乖坐好,端着蛋花粥从厨房出来的司马懿看到他鼻子里塞着两个纸卷,硬是顶到将碗放下才开始笑。
“别装象了,赶紧趁热吃了。”
委屈的诸葛亮用勺子小口小口地抿着粥,一边吃一边吸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