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放假七天,两人和平互不打扰的相安度过,即没有什么分歧,更没za,甚至连话都没说几句,直到曲临离复工第一天站在等红灯的路口,不免开始疑惑。
这小伙子独自一人窝在租金并不怎么划算的出租屋里,不去工作也不上学,可花销倒是没看出来拮据,整个人潇洒的很,她到底是碰上了什么神仙?
可能就是单纯的有钱吧,说不定也是个包租公呢。
绿灯亮起,曲临离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自己的好奇,心无旁骛的朝公司走去。
春节过去,公司又重新走向了正轨,过去的日子翻了篇,每个人都在重复着相同又不相同的日子。
曲临离依旧做她的服装批发销售,陈姐酒后的那番话她们在场的人默契都没有再提起过,只是拉合作时的饭局再也没穿过裙子。
今天又是她喝的醉醺醺往回走的一天晚上,其实自从和何经年合租开始,她根本没和他一起吃过几次晚饭,公司订单没成几单,她们的饭局倒是没断过,从大厂到小厂,从单购到批发,说起来她的认识的人也遍布了这座城市,去哪好像都能说上一句这里我b较熟。
不等她翻出钥匙,门就自动打开,站在屋里的何经年已经能熟练的伸出手接住她摇摇yu坠的身T,将人整个拖进屋子里。
那扇面上有两道很深划痕的门板成了他们和外界分开的屏障,屋子内他们坦诚相见毫不在意,出了门就互不g系。
曲临离也从不是扭捏的人,或者说现在在她的思维里身T关系就是最单纯的关系,它可能只为了利益,也可能只为了欢愉。
何经年将人拖着平放在沙发上,解开衬衫扣子,大手伸进去再解开束缚了她一天的内衣,上身骤然放松了下来,曲临离豪迈的抬手r0u着被挤压到变形发疼的x,眼睛根本睁不开。
“这是又喝了多少,单子谈成了吗?”
“没喝多少,就是掺在一起有点儿上头,单子已经签好了,组长还给我发了个红包呢……嗯这是我二月签的第一个单子,b上个月早开壶整整一周!这个月提成到手了……”
她语无l次的一会儿亢奋一会儿低沉,手臂配合着挥舞,耗尽了最后一点儿力气。
“我今晚就在这里睡了,明天闹钟要是没叫醒我,麻烦把我打醒,等明天姐姐给你发红包。”
她撑着灵魂嘱咐完最后一件事,一歪头就没了知觉。
罕见的,她总是皱起来的眉毛今天格外舒展,一条腿豪迈的搭上了沙发背,整个人扯开了一个巨大的角度,胳膊腿都自然的舒展,看着扭曲,却意外的舒服。
一直蹲在一旁的何经年悄悄拉过折叠床,靠在沙发边上摆好,关了灯也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