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的课程异常艰难,大概与放纵了七天也有原因,凌脉深深地感觉到了什么是晚上睡不着早晨起不来,拖着半梦半醒的身躯就来学校,天气逐渐转冷,最温暖的地方莫过于起床前的被窝。
凌脉好几次想把手机砸了,碍于勤俭节约的品质,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
她用手肘撑着头,半睡半醒地写手里的英语卷。
忽然她感觉腰被人从后面狠狠抱住,还找打似的捏了两下。
凌脉差点没当场口吐芬芳,忙站起来:“干什么?”
周韵对她调皮地笑笑:“你的腰好细啊。”
凌脉哭笑不得,倦意一哄而散:“到底有什么事?”
“你还记得周一你为了画板报把值日换了的事吗?”周韵笑意未散。
“记得,”凌脉抬起头试图让自己清醒,“我换到了周四。”
“那么今天周几呢?”周韵说。
凌脉幽幽地瞥了眼手表:“周……四。”
周韵再度环抱住她的腰:“几点了呢?”
凌脉颇感不适,忙挣脱开:“十二点半。”
不知道是自作多情还是怎么的,凌脉觉得这位卫生委员每逢看见自己都笑脸盈盈的,弄得她自己去了好几次卫生间照镜子看脸上是不是沾了东西。
“现在就做值日?”她后知后觉。
“嗯哼,”周韵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总让我提醒,虽然说我并不介意多提醒几次,但——”
“这跟你搂我腰有关联吗?”凌脉幽幽地开口道。
“额没什么关系吧,只是我纯粹喜欢,你介意?”周韵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似乎很在意凌脉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