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刚开学的生活还是比较好适应的,凌脉隐约记得小学作业写到过凌晨,而现在可以安然睡足八小时。
新同学,新老师,新环境,新知识,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凌脉征征盯着手中的粉笔,手足无措,课上那令人无语的场面阵阵回荡。
“我也刚认识大家,班干部什么的先由你们来选,如有不合适后面可以调整……”张琼同志用指腹摩挲着花名册,微微蹙眉。
各类课代表凌脉都不认识,唯一认识的也只有体委,是她前面的陈煊,她双眸迷离地听着,手中摆弄着断水的黑水笔,一阵烦躁。
“宣委的话,哪位同学之前出过板报?”张老师问道。
右排一位长相豪放的同学毅然指向凌脉:“她!”
凌脉手中的笔砰的一声掉到了桌上:“我什么时候出过?”
屠珈豪夸张地眯着眼:“你没出过吗?!”
“写过几次字而已……”凌脉简直懒得争论。
“约等于出过嘛。”他像个傻逼一样笑着。
凌脉:“……”
于是乎,她光荣地成为了名宣委。
和她一起的是为温柔的女生,同样是被强行推上来的。
林源满面愁容地盯着黑板,柔和的眉形蹙着。
“源,”凌脉放弃抵抗,“我不会画啊。”
林源眸子暗淡:“我也不会……”
“下午还有主课,要不今天别画了吧。”她突然眸中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