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伤心事,诗父不禁声泪俱下:“好在那个鹏哥已经不在了,也算是替小妹讨回了公道!”
“我会负责的。”孟沛远忽然沉声说。
诗父震惊的看着孟沛远:“二少,您实在不必如此,我们承受不起!”
孟沛远下定了决心,一字一顿认真道:“她是因为我才变得如此,我孟沛远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今后,我会把她当自家妹子看待,照顾,只要她所要求的,我绝不推辞。”
病房外,白童惜忽然心神不宁的从排椅上直起身来,她透过门窗往里望,只见孟沛远嘴巴一张一合的和诗父说着话。
从诗父受宠若惊的表情来看,想必是孟沛远做出了什么承诺。
至于是什么,白童惜猜想大概事关后续的治疗费吧。
又过了近半个小时,孟沛远才从病房中走出来。
白童惜打起精神,迎了上去,不等她问,他直言道:“枪伤,有可能导致诗蓝不孕。”
白童惜心口泛起涩涩的疼,同为女人,这种感觉,她懂!
她漂亮的眼珠子溢上关切:“那……复原的几率有多大?”
孟沛远缓缓摇了摇头,意思是他也不知道。
白童惜勉强一笑:“现在的医疗水平这么发达,不到最后,不能放弃。”
“跟我想的一样。”孟沛远淡淡道。
他想过了,等诗蓝的身体养好了,他就送她去看名医,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到世界各国,只要有一线机会,他都要鼓励诗蓝尝试。
“你要不要回家休息?”见孟沛远眉宇间全是疲惫,白童惜不禁建议。
孟沛远匆匆扫了眼腕表:“快8点了,公司今天还有个客户会议,耽误不得。”
“可你……”很累。最后两个字尚未说出口,孟沛远已经转身离开,白童惜无奈的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