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小诺！”
“诺诺！”
闻讯赶来的程家人，还有司空羽跟司空帆见状，全都变了脸色。
拳头即将落在许诺的脸上，程煜竟是生生止住了拳风，只是看着苏哲的眼神儿冷冽如刀。
“苏哲，我妹妹之前因为你，屡屡受伤！你说你能保护好她，可是，不管是她，还是她身边的这些人，全都受到了伤害！你真的能给她幸福吗？”
每一个字，都像是千斤重锤，狠狠的砸在苏哲的心上。
苏哲沉默着。
“说话。”
向来好脾气，甚至总说自己很怂的程煜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
“哥！”许诺不想看着苏哲受委屈。
“妹妹，如果你今天为他说话，就当没有我这个哥哥！”
许诺嘴巴大张着，怎么都没有想到程煜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句无情的话。
“阿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司空羽脸色铁青，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程煜只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
许诺的呼吸越来越乱，声音哽咽：“你想要让我从你还有阿哲之间做出选择，是吗？”
程煜没说话，然而，那眼神儿，以及无声的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他就是想要她做出选择。
“哥，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