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没放过昏过去的夏尔图斯,可怜的公爵被抱着肏得无意识地浑身痉挛,唇齿间吐出呓语,“呜……嗯……啊、哈……”紧致的花穴被肏开了,滚烫。肉棒大力进进出出,带出了混着的阴精白浆,在结合处打出混浊的泡沫。
花穴已经被堪称漫长的初次性爱调教得食髓知味,他感觉下体内有个滚烫的大东西在抽抽插插,几下浅的一下深的,操几下才能操到那块儿最痒的软肉。花穴里不断流水,肉道持续蠕动绞紧,好像不满这种慢悠悠的动作。“唔……”他想要更猛烈更快速的大力操干。似乎回想起被操昏之前疯狂的操干,他的子宫一阵痉挛,又喷水了。陆吾的龟头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水液喷来,他知道,怀里的人醒了。他双手握着他的腰,一边继续慢悠悠地操他一边笑着看他,眉目含情,“公爵?”
夏尔图斯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看着这位被平民奉为神话的将军英气逼人的俊脸。也是他的、可以交付后背的、挚、友。他们本应该有更体面不逾矩的独处时光。而此时,自己几乎全身都是吻痕和爱液淫液精液各种水液,大腿根、脚踝和腰腹也是陆吾的吻痕和指印,泛红的吻痕和指印在苍白的肌肤上格外淫靡。
被干到这种程度,春药已经解得差不多了。
“行了,你下的春药已经解了,放开我。”夏尔图斯张开唇,轻声说。由于之前被陆吾操干得狠了,他几乎理智全失地大叫呻吟哭泣,滴水未进,他的声音不再低磁,低低地带着些沙哑,并不难听,却像带着钩子,声声勾人心。陆吾听得鸡儿梆硬,又涨大几分。
陆吾不笑了,有些恼怒地看着怀里的男人,皮肤苍白、气质高华、容貌桀骜,狭长的眼尾还带着被操干狠了氤氲着的红,满头长长的金发还有几缕落在他身上,浑身的痕迹都在彰显着他离不开他,然而那张被好事者评为帝国最性感最想亲的嘴唇却吐出如此冰冷的话。明明满身都是他留下的标记,怎么还想离开他呢?他不知道他发情期来了么?他这样出去会让多少Alpha舍命也要干死他,他知不知道这样的他诱惑力有多大?还是说,他宁愿让别人操,都不想被他操?
想到这,陆吾脸色阴沉起来,深沉的紫眸里酝酿着风暴。
无动于衷的公爵接着说,“我的箱子里有特效抑制剂,打两针就行。”
陆吾更恼怒。有他在,他们都这关系了,他还想着打抑制剂那种伤身体的东西?还是两针?
他本来死死克制着力道,不让公爵完全坐实在他怀里,他的东西太大,一直没全部放进去,就算成结也是有一半放在体外。他怕伤到他,他想给他最完美的情事初体验。但是爱人清醒后像对待陌生人一样的态度,让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他盯着夏尔图斯,扯着嘴角,像恶龙在死盯着自己长了脚要跑走的稀世珍宝,一字一顿地说:“抑、制、剂?”手下一重,本来就不断叩击着子宫口让宫口变得欲拒还迎张开一个小口的肉棒终于冲进了隐秘窄小、柔软而温暖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