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菀梦到了一场大雪。

    很冰,很冷。

    有人踏雪而来,弯下腰亲她,炙热的温度暖烘烘地喷洒在她挺翘的鼻子上。

    谢菀松了一口气,伸手搂住眼前人的脖颈,张开嘴,任他舌头伸进来,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的手也带着g燥的热意,顺着绵软的斗篷探进去,m0着她细细的腰,又接着向下。

    宽大的手掌将整个秘密基地完全拢住,前后摩擦着,敏感的花唇和贝珠不堪忍受这种磨刀子一样的折磨,慢慢变得顺润,黏答答地贴在手掌上,顺着前后移动而挤压变形。

    谢菀逐渐发出了呜咽的声音,两腿紧紧合并,反倒将手掌吞得更深。

    等她浑身都热起来,晕晕沉沉Ga0不清楚了,那张手骤然撤离——

    “?”

    谢菀猛然惊醒,双眼失神地瞪着天花板。

    身侧被褥繁乱,空无一人。

    她愣了半晌,抬手挡住眼睛,只觉得可笑。

    说来奇怪,谢菀最近不做噩梦了,反而开始做春梦。往好处想,倒省得她自己动手了,还挺方便。

    往坏处想,这病情到底算是好转了,还是更糟糕了?

    真是Ga0不清楚。

    不过,靠着这糜乱的yy,再加上过量的镇定剂和安眠药,总归是让她强撑了一口气,天天和集团的老家伙们虚以委蛇,在各种公开场合不落下风,俨然是一个正常人了。

    谢菀坐起来,偏了偏头,就听到窗外的呼啸北风。

    她爬到床边,拉起窗帘,又把窗户推开一条小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