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小子啊你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解决不了的案子。”
毛利小五郎被白兰地这番真诚不已的话,给夸奖的心花怒放,还有些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立刻原形毕露地张大嘴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爸爸!”
毛利小五郎在命案现场这样放浪形骸,自然是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毛利兰见哭泣个不停的花岗礼子都惊异地看着猖狂大笑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兰不由地有些地尴尬地朝着面面相觑的众人笑了笑,就拽着还在得意地喋喋不休些什么的毛利小五郎朝没人的过道里去,低声教训着什么。
服部平次虽然对这个黑衣组织的神秘成员白兰地有点兴趣,但是他的注意力还是更多的集中在命案上。
这一次命案的现场,是由他和工藤新一同时发现的
服部平次暗暗地偷看了一眼拎着礼品袋走到白兰地身边的柯南,他正小心翼翼地和笑容微妙的俊朗少年低声交谈着什么。
工藤,这一次,就让你来看看我的推理能力吧。
“我、我老公是被施工时震落的花瓶给、给”
花岗礼子的视线一掠过地上面色无人色的花岗茂的尸体,她的泪水又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服部平次沉吟了一下,“现在还说不好。”
“什么?”
花岗礼子没想到服部平次会这么说,“不是、那个”
不过花岗礼子很快就注意到了服部平次探究的眼神,“那个、我的意思是、你刚才不是才说过,我的老公他是被掉落的花瓶给砸死的吗?”
服部平次收回了望向花岗礼子打量的眼神,他留意到了花岗礼子脸上没来得及被掩饰的惊讶和慌乱,“我只是说,花岗先生现在还说不准是被施工时震落了的花瓶砸到,而造成的意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岗礼子下意思地脱口而出道,紧接着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震惊地睁大了双眼,“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说我老公的死,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