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老朋友和新衣服之间,钟长庚被迫选择了自己的新衣服。
他说他不是故意的,brandy他……会信吗?
钟长庚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兰地,一向心硬如石的他也难免的有了一丢丢的愧疚之情。
“brandy?”
钟长庚蹲下了身,戳了戳白兰地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后脖颈。
“你还好吗?”
钟长庚小心翼翼地问道,白兰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真的昏过去了啊?”
钟长庚若有所思地感叹到,白兰地要是知道,自己就这么脏兮兮地趴在地面上,估计会气得哭出来吧。
唔,反正已经趴在地上超过15秒了,该沾染的脏东西都沾染了,想必再趴一会也没关系吧?
钟长庚成功说服了自己以后,大步走回了房间里。
他从专门放置白大褂的衣柜挑挑拣拣了半天,良久才挑出来了一件带有没能洗尽药剂污渍的隔离衣,穿在了身上。
唔,这件脏了扔掉也不心疼,就穿这件吧。
修长的手指把隔离衣上的扣子一个个的扣好,钟长庚又犹豫了一下觉得白兰地看起来实在是让人太难以下手了。
扣扣搜搜的钟医生终究还是洁癖战胜了吝啬,他取出了一包一次性手套仔细地带在了手上。
钟长庚把自己结结实实伪装好,确保了自己只要在搬运白兰地的时候小心一点……
应该就不会沾染上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吧?
钟长庚这才慢悠悠地走出了门,开始搬运了起来昏迷的白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