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收敛了笑意的白兰地,不容拒绝地打断了。
如果说贝尔摩德本来就因为接到这通白兰地今天不知道抽了风,竟然会打给她的电话而感到厌烦和不耐的话。
那么刚刚白兰地径直打断了她未曾出口的话,就更是让本来就对白兰地感官佳了起来的贝尔摩德平添了一分火气。
“你听说过anel吗,苦艾酒。”
然而下一秒,白兰地的问题就让贝尔摩德所有烦躁不耐的情绪全部消失了,她只感觉自己心里的火气好像被人当头倒下了一盆冰水,冷不丁的就给一下子熄灭了。
“你说什么?”
贝尔摩德的声音有些干涩,她好像是不确定自己的耳朵似的询问道。
白兰地见贝尔摩德如此反应心下了然,看来自己没有听错,灰原哀见到自己时下意识脱口而出的那个单词确实是anel。
而且
白兰地眯了眯眼脸上又重新有了单纯笑容,看起来贝尔摩德确实很熟悉这个名字的样子啊。
“我说,苦艾酒你还记得anel吗?”
知道了自己是找对了方向,白兰地十分耐心地按照贝尔摩德意思,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只不过这一次他把“知道”换成了“记得”。
不过显然,从白兰地口中听到这个名字还是给贝尔摩德带来了不小的震惊,她并没有察觉到白兰地用词的变化。
在白兰地的问题问出口之后,电话那边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如果不是白兰地还能听见悉悉索索地摩擦声和银质打火机的点火声,他都要怀疑贝尔摩德是不是直接把他的电话给挂掉了。
”呼“
贝尔摩德浅浅地吐出了一口烟气,心情复杂地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