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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贝尔摩德在打电话给白兰地告知任务情况的时候,虽然语气和平时没什么异常,但不停绞着电话线的左手,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同寻常的起伏波动。
“好麻烦,”电话那头干净的少年音,懒散地抱怨道,“不能全都杀掉吗?”
听到这句话,贝尔摩德呼吸猛地一窒。
她卷着电话线的左手,骤然停住。甚至连她原本拿着话筒的右手,也攒紧到指尖泛出了缺血的青白色。
这个——疯子!
贝尔摩德在心里忍不住地咒骂道,且不说她根本不想伤害橘凉介,就名单上那一长串政界要员,商业大鳄等诸多权高位重的存在。
这个家伙竟然想全都杀掉
如果名单上的众人真的一夜之间全都死去,哪怕是他们也会被举国之力逼到四处逃窜,无力反抗吧。
到时候,琴酒恐怕会不顾那位先生的意愿,直接选择把白兰地这个疯子枪毙了吧。
“不要太乱来,brandy”
贝尔摩德先是冷冷地警告了一声,才说出了琴酒的那句嘱托,“必要时候”
贝尔摩德顿了顿,继续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说完这句话,贝尔摩德清晰地听到了电话那头,愉悦而清朗的笑声。
熟识白兰地,与他公事许久的贝尔摩德,甚至都能像想象得出白兰地那副,每次在大开杀戮之前,令人作呕的样子。
顶着那么一副早该腐烂的皮囊,明明是已经恶臭到糜烂的灵魂,却是极具欺骗性的无辜和干净。
轻易地骗取猎物的信任之后,再毫不留情,近乎扭曲地享受着杀戮的快意。
每每在夺取别人生命之后,气质干净的少年模样总是一副餍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