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菀微微眯起了眼睛，想来正常人也想不出来以接触，了解吞灵族魔气基理从而破解的办法，她这种想法也足矣称得上是大逆不道了。
药菀对此并不感觉到意外，倒不如说如今凭借这些了解而可以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令她感觉到别样的惊喜了。
反倒是她才是不正常的那一个。
“怎么了？”
药菀柔声道。
药菀轻笑了一声，而后接着道：“对了，丹会进展如何？”
只是如今的自己想要做到这一点到底还是差了一点，如此兜兜转转，最终也还是回到了自己必须要尽快达到天境大圆满的问题上。
一想到这，药菀便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一阵神清气爽，此前的诸多努力也不算是白费了。
凤清儿看着药菀的指尖自魔气翻涌重新转变回了斗气，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她并不清楚主人究竟在做些什么，但是却是如此得令人心生畏惧。
“……萧炎丹成，丹雷只怕是就快要来了。”
药菀倒是没有因为凤清儿的实话而觉得生气，因为凡事正常的斗气大陆上的生灵会讨厌魔气是源自于本能的反应，这无可厚非，也非常正常。
按照这个进度，只要自己达到灵魂境界达到天境大圆满，那么自己就可以在理论上完成直接通过术式将斗气转化为魔气的过程。
“嗯，觉得可怕是很正常的，那玩意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凤清儿从未接触过这种诡异又扭曲的力量，只是感觉自己的斗气对其也同样尤为厌恶。
自己如今已经不需要什么灵魂境界上的积累，差的也不过是一步之遥，但药菀其实很清楚，天境后期无论再怎么接近天境大圆满的境界，那一丝一毫的差距，便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不必担心，都结束了。”
凤清儿说道，也在眉目之间偷偷观察着药菀的反应。
“丹雷？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