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终于大慈大悲的赏一个眼神给他了，但却是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拍下来当然是为了欣赏，不然还能是干什么？”
程天佑一噎。
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乔灼用这种不恭不敬的语气跟他说话，不会激怒他。
从数年前的初见到现在，记忆中乔灼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程天佑居然已经习以为常了。
如果乔灼突然跟他好言好语，也许他才不习惯吧。
乔灼似乎还是那个乔灼，可程天佑却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了。
曾经严格按照他父亲的要求拼命学习的小女孩，居然也会跟那些无聊的蠢女人一样，拿着手机到处拍一些毫无意义的画面？
就因为恋爱了？
程天佑脸色阴沉。
她的独特正在因为那个叫顾子时的平庸男人，而慢慢减退。
久而久之，她会不会褪去天才少女的锋芒，被同质化为平平无奇的普通女孩，安分守己的追随着其他男人的脚步，就这么自甘堕落的过一生？
不可以。
他不答应！
“你在给谁发短信？”
乔灼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