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屹支一字未向屋内其他人透露。关了她之后的打算,他也暂时还没想清楚。

    “来人,带下去。”

    听上去,是属于一方霸主的无情。

    温嫽深深垂着脸。好在,只是十日,十日应该一恍就过了。

    “谢大司马。”温嫽低声。

    谢屹支未回应。

    几道快速的脚步进门而来,将温嫽带出去。温嫽走到门边的那刻,忽然回了下眸。

    她身形迎光,这一眼正好和谢屹支的眼神对的彻底,他竟仍然在看她。

    尖锐的痛感不知为何突然而至,温嫽脚步一崴,眼神与谢屹支错过。

    同时,虎贲们未给她别的时间,带了她大步向外走。

    羌申瞥瞥她已经远去的身影,忽而,又瞥瞥自家主公。主公的眼神,正放在温嫽的膝盖上。

    刚刚温嫽的情况,主公看见了罢?

    ……

    谢屹支叫了羌申和谢惝都出去,一个人也没留在屋里。

    羌申才走出几十步,被谢惝叫住,谢惝说:“刚刚羌公说不好说温嫽报仇有错,小子还以为您忘了她夺刀的事呢。”

    还好还好,羌公还是记得这个规矩的,没因为对方一身血淋淋看着可怜些,连这点过错也给她省了。

    羌申:“……”

    他能不能说,这些压根不是他的本意?谢左尉就没好好注意注意主公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