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内清楚,只要她脱身出去,即便父亲已故,她也有头脑和能力,为夏侯家还剩下的人撑起一方安稳,只要用心经营,不愁日后过不好。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他从西北带回祖父身边的常管事。
常管事将祖父他们在路上的近况告知,姑姑已故,祖母与小叔失散,祖父病重……
夏侯罂心似被囚进了千尺寒冰狱,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祖父还在,祖母和小叔也不是找不回来。她连夜写信给祁昀,将自己身上仅剩的所有首饰都给了看守的人,求他送信给祁昀。
到如今,她甚至不求能够和离,被休都不要紧,只要祁昀放她离开。她以为祁昀顾念当年情义,不会不允,所以那晚她与他说好,待她脱身,便在大相国寺相见,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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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她前往祖父身边。
只待一日,一日之后,她便得自由,便能见到他,知道他是谁,不久之后也能见到祖父,在他身边照顾尽孝。
她记得,与他相约在大相国寺门前相见时,夏侯罂问他:“你不怕我知道你是谁了吗?”
他笑着说:“不怕了,我想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希望见到我后,你不要惊讶。但是现在不告诉你,留一点期待,让你多惦记惦记我。”
她是期待啊,因为他,她有了好多好多期待。期待见到祖父的那日,期待寻回祖母和小叔的那日,期待与自己最想要的那类人生活在一起的日子……
就是因为有了这么多期待,所以当祁昀派几个老嬷嬷,将那碗□□水灌进她嘴里时,她才会那么、那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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