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在上面处理工作哦。”太宰治摆摆手。

    “所以你是翘班来的?”羽上忧肯定的说道。

    “这是正常休息啦正常休息~”太宰治看了眼坐在羽上忧身边的五条悟,选择做到对面的椅子上去,然后向服务员小姐姐招招手,“美丽的小姐,可以给我来拿铁吗?”

    小姐姐一边去准备一边说道:“那你喝完可以把赊的账都结清吗?”

    “诶——”太宰治托着腮,“虽然我很想付,但是我的钱包在刚刚入水的时候被冲走了呢~不过忧会帮我付清的吧,我知道忧最好了~”

    羽上忧对太宰治撒娇耍赖一样的语气已经习以为常,更别说五条悟也基本是这样对他说话的,青年好脾气的对服务员小姐姐说道:“没关系,我一会帮他一起付了吧。”

    不过他也是有坏心眼的,“只付这一杯,之前的账,我不付哦。”

    “忧你变坏了!是不是在意大利和那些人学坏了!”太宰治抗议了,“说,是不是钱都给你旁边这个家伙花了!”

    你这什么逻辑?羽上忧一阵无语,还没开口呢,五条悟就很自然的搭上了他的肩,拿了个小蛋糕堵住了他的嘴,自个应声了:“是哦是哦,毕竟我现在是孕夫了呢~忧酱要对我负责呢!”

    “孕夫”这么个词从五条悟的口中说出来竟然半点没有羞耻感。

    太宰治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看向羽上忧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方是负心汉的感情,控诉道:“忧!为什么!明明我曾经也是这样的,你却没有这样对我负责!”

    羽上忧忍了又忍,他看不见这两家伙的表情,但稍微想象一下就能知道,说不定咖啡店的人都正在以一种看渣男的眼神看他,青年攥紧了拳,给了这两个家伙一人一拳,把他们锤得嗷叫一声,心中快意。

    不过锤完才发现,他是不是碰到五条悟了?羽上忧动了动拳头,没想明白五条悟怎么突然放开了防护,就暂时将这个事情抛在了脑后,重新坐好。

    “太宰,明明就是当初的你太欠揍,我才让你受点苦的。”羽上忧冷哼一声,“反正是对你有好处的不是吗?你看当时织田作多认同。”

    “不,我一点都不觉得是个好处,我还被那个小矮子笑了十个月!”太宰治扭曲着一张脸,他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还摸着肚子,“所以你才和那个黑漆漆的蛞蝓一样讨厌!”

    羽上忧才懒得管他的想法:“至少织田作很开心,不就好了吗?更何况那时织田作不也陪着你一起吗?”

    “哼~”提到了当初织田作之助和自己一样挨苦,太宰治心里平衡了不少,暂时就没有揪着这件事不放了,转而说起了羽上忧两人到横滨来的目的,“你们是来查探关于那个杀人咒灵的事情的吧。”

    “是哦。”五条悟回答了太宰治的话,“不过就我一个人,忧酱只是跟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