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朕若说朕领军天赋都没那毛头小子高。你信么?哈哈,三年后的一战,朕就凭他!”
东方猛饮茶的姿容好似能传染,不仅皇甫问天受其‘影响’。连赢亦被其‘牵连’,此刻赢豪饮一盏茶后,朗笑道。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皇甫问天摇头。似是随意的话音代表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时光无趣,就在皇甫问天与赢一问一答,乌欲连连‘催’言下,一月日头转眼而过。
“吼...唳!”发狂的兽,疯魔的禽,吼唳间一股疯狂之色染尽天穹,红的耀眼,红的妖艳!
一月间,兽潮数量不减反增,一座座尸山耸立高空,直插云端,一条条血河汇聚成海,狼涌涛起,有洗天之势!
五万狂徒想不到,他们这一战就战了一月!
“二当家的,杀不出去了,兄弟们都累了,都饿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平日里人缘极好的强子,此刻看着一名名兄弟疲惫不堪的挥棒,生食着凶兽的肉,活吞着凶兽的血,但体力仍然入不敷出,有时还会倒下数人,这一倒便永远不会起来了。
强子哭了,他大声嚎啕,向秦二索要办法!
“吼!!若我早些让大家警戒,或许没有今天!死去的兄弟,我秦二对不起你们!格老子啊!”秦二猛抡骨棒,眼角在嘶吼的同时迸裂,血与泪混淆一股,当场流下。
秦二没想到自己的疏忽竟会造成这样的结果,这一个月,他们由战到疯,战到烦,战到疲,直至此刻的战到哭!
或许死去的狂徒与秦二并无交情,但每每想到是自己的错误判断造成千余人亡,秦二细腻的心思就在作祟,在责怪自己,无法自拔,难以自拔!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二当家的,一月来大当家不出,铁鹰乌欲不出,这是为何?我不信大当家不知道,前几日我还听闻铁鹰啼鸣,铁鹰是在干什么?它要围死我等吗?吼!!”
秦伍一身粉衣已被染成血衣,此刻兰花指不翘,娘娘腔不再,重振爷们雄风,亦开始质问!
“放肆!大当家的岂是你能腹诽的,若没有大当家能有你今日?若再谈及,我定打杀了你!”秦二回头,不顾身后兽禽利爪,吐着血块对秦伍出声斥责!
“惊天!”随后秦二转身,继续屠宰一头头看似弱,但十分致命的兽。
秦二与强子,秦伍的交谈五万蛮军都听到了,不过五万蛮军面色麻木,吃力的举棒迎兽,并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