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妖壶,她曾在古籍上看过,古称九黎壶,乃上古异宝之一,拥有不可思议之力,据说能造就一切万物,也有惊人之毁坏力量,内部有着奇异之空间,空间之大似能将天地收纳于内,壶内更是自成一世界,第一次见识到,确实满足了好奇心,可她本体为九尾狐,兽化形,为妖也,兴奋好奇之余,炼妖壶这名字还是让她有点畏惧。
“还是叫九黎壶好些。”她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听去。
她向来随心,不顾忌在意他人眼光,心念一动,便向少年撒起娇来,听到男子笑声,她分出一缕视线看他,却是依旧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何不妥,反倒有些迷茫,不明白男子为何突然发笑,听闻男子话语,她莞尔一笑。
“多谢方师兄夸奖,方师兄不必在意。”
听到男子后面的话语,她点了点头:“方师兄有神器在手,我们自是放心,先谢过方师兄了。”
她确实放心了一点,黄泉真水与轩辕剑肆虐人间,纵使君影找了帮手,却不知道能不能赶得及,到万不得已之时,还得君影出手,无法使用修为,又有诸多顾忌,她心不安却又异常坚定,无论是何凶险,她都在,助他护他,却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助力,炼妖壶与轩辕剑同为上古神器,即便无法制住轩辕剑,对付黄泉真水应当不难。
她指尖有意无意抚过少年胸膛,看似不合时宜的暧昧,却更像在宽少年的心,在安抚她自己的心,听到少年言有人来了,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个风华绝代的少年郎,十指紧扣,缓步踏来,她心中不免感叹,好一对璧人,她朝二人微颔首后便收回视线,静静听君影与红衣少年商讨如何收服轩辕剑与黄泉真水,话音未落,便见一道金光携带铺天盖地的灵力朝少年而来,见少年将她放下,独自迎上,男子亦将她护在身后,她并未上前追少年,而是指尖凝聚灵力,蓄力待发,以备不时之需,毕竟这时候保护好自己,便是最大的帮助,做好准备,以防意外,亦是少年的后盾,她知晓轩辕剑自动认主少年,又恐有意外发生,才做好准备,随时关注着。
见少年向她走来,她收起法力,嘴角轻勾,闭上眼,享受少年在她眉间落下的吻,她抬眸,素手轻抚过少年眉心:“夫君无羔便好。”而后看向男子,颔首道:“多谢方师兄。”关于男子询问接下来有何打算,她却是没有回答,而是抬眸看向少年,询问他的意见。
少年看着东方冥将炼妖壶拿了出来,男子倒是不怕被他们夺了去,少年抬眸看了一眼魅影之处,只见携手的两人只是看了一眼这炼妖壶,而后目光便离去,少年嘴角浮起一抹不明之意,魅影行事向来乖张,若是其有心夺下男子的炼妖壶,怕是如今的少年无法阻止,幸好,魅影并没有此想法,他亦是放下心,毕竟一个是他生死与共的兄弟,一个是他离殇宫之人,他帮谁都不好,一道金光而来,男子先一步挡在女子的身前,而且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少年眸底闪过一丝赞赏之意,男子的一句平安归来,少年微微点头,若是有修为在身,他也不会如此小心,魅影的出现,收服黄泉真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除了携手的两人,还有南宫雪和男子,无人知道黄泉真水之中还有上古神器轩辕剑,否则,对于无法使用修为的他来说,是个麻烦的事情,轩辕剑入体,带来的乃是无尽的戾气,为他护体的东方冥和站于东方冥身后的女子,两人皆是发现少年眼底闪过的一丝戾气,无尽的戾气多多少少影响到了少年,若不是他有存在的皇室血脉,怕是,已经被戾气所控制。
少年睁开双眸,还是有一丝戾气埋在眼底,若不细看根本就不会发现,也只有魅影收服黄泉真水的带着司马逸泽离开的时候发现了少年的一丝异常,却也是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和他传言一句即将突破便离去,之后少年在女子眉心落下一吻,并不想让她担心,而后便是看向东方冥,“多谢方公子护住小雪儿”,少年素手将一枚令牌递给东方冥,“若是他日需要在下的话,方公子传言在下便好。”此令牌与男子的外门令牌极为相似,却是更为精致,乃是长老的令牌,一如他也曾经给过女子一枚,有次令牌,可以直接传信给他,闻到女子嘀咕了一局,还是叫九黎壶为好,少年开口道:“炼妖壶,也不错”言语之间全然是笑意,女子乃是九尾狐,而炼妖壶,里面的空间,原是炼妖所在,内藏的奇异空间,曾经收服了许多的妖,闻得男子所言有何打算,他看着身侧女子,而女子却是看着他,想来,是想询问他有何打算,“回天武大陆吧,不知方公子有何打算?”
少年言语落,便看到一辆牛车经过,也没有放在心上,这凡间之事,他并不想多管,想来这囚车之中的男女犯了什么事情被抓了起来,正当少年准备转身之际,忽然看到囚车之中女子悬挂在腰间的一枚玉佩,这女子,是百里家族的,少年看下囚车上的女子,似乎,和他弟弟有几分相似之处,难道是弟弟的后人,可是为何,会落到如此境地,少年看向身侧女子,素手拍了拍女子的肩膀,“为夫去去就来。”少年似是和两名官差说着什么,而后给了两人一袋银两,而官差看着少年非富即贵,同意将囚车中的两人给少年,少年仔细观察着救下的女子,“你是百里家的何人,为何会在此地。”他并不知,如今的女子已经记忆全失,少年带着两人来到了南宫雪和东方冥的身侧,“方公子可认识他们。”而后看向南宫雪,言道:“这女子,是百里家的人”
女子本想好好享受这难得自由,看着身前的人也是一脸疑惑,她也失了兴趣。街上车水马龙好生热闹,本想闲来逛逛说不定能打探一二,怎知还没走了两步,便被身后的衙役又给抓了进去。
“啊……”
大牢里的女子看着那个惹事生非的家伙真是又气又恨,怎奈此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大哥,你是哪位啊?我们萍水相逢,你干嘛要害我啊?您自己要把牢底坐穿,别带上我啊!’’此前无论跟衙役如何解释,自己跟这个怪人没关系,可他们就是不行,说我们来历不明居心叵测,很有可能是敌国暗探,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一想到如此女子甚是为难,一睁眼便被抓来,还没弄清楚缘由就要身首异处了。
这次牢头也甚是谨慎,将二人押解到别出关押,上了囚笼女子一路环视等待时机,奈何看守甚是严谨无从逃脱,原以为就此蒙怨,怎知峰回路转有了生机。
被前来的人三言两语便洗清了嫌疑,无罪释放的女子看着身前的人,似有一种莫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