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
“闭嘴,花默城你学生物学到哪个旮旯里去了,你看看外面疯长的植物,也不怕薛班给你来个藤蔓y?”
林笙弈视这狼藉场面无物,顿了顿想起这两位估计也听不懂外来语言,随意在会议室内走了几步破去阵眼,抬起眼皮意味不明地打量状态分明的两人,啧了声对薛准道:“对同门大打出手,自己到教导主任处领个处分吧……”
花默城不服气地开口道:“会长!这个阴险小人伤了霍青……”
“听到的听到的,我家甜甜给你俩处理的破篓子我还不知道吗?你自己去处理处理伤,至于……我看薛班也没打算解释,领了处分后到思过崖待个十天半个月再回来吧。”
没过多停留,林笙弈转身就走,像是仅仅不小心走错房间了般,到了被踹得变形的门口处,手上火苗跳跃,将门炼造回原本的模样,头也不回地补充道:
“哦,我也不冤枉或者偏袒谁,薛准你自己看看桌上文件报告吧――虽然可能被你俩弄得不知道还有没有。”
花默城坐桌子上双手抱胸看薛准捡起文件报告,也不嫌身上伤口疼,等人捡起报告后布一个清洁阵,整理得会议室恢复原本的模样,长腿一迈又不管不顾地离开。
文件内容是霍青,那个找薛准比数学的学生,商老师鉴定来是说他被算签插入了后背某筋脉,至今未醒。
只不过……
薛准注意到照片上,人指尖那抹突兀的胭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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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过崖,处于学校边界的某处悬崖边上的洞里,布有隔绝灵气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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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你把那胭脂给晏舍北,让他随苏老师他们去青楼打探打探。”
“哦,没什么危险……某人要回来了。”立于窗前,任由风拂过脸庞、吹起耳旁几缕黑发,春季的风略显微凉。修长的手指轻敲着夜光杯沿,清脆响声回荡于阁楼之中,清凉的风自窗外袭来,淡淡的酒香与独特的清风掺杂在一起,并未影响到窗前那人,眉头微皱旋即舒展开来,轻握玉杯递至唇边,抿了一口咽下,却略显辛辣,复又站起身来,踱步于窗前,深邃的眼眸中时而担忧时而欣喜。
红木桌上,一纸信封,一枚玉佩,
外加一张鲜红分明的大纸,上头用红色笔墨浓墨重彩赫然写着几个大字——“不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