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向宋天,噫了一声。

    “少年,老夫见你根骨不凡……”

    “你竟然是个万载不出的……”

    “没有灵根的肉体凡胎啊!”

    “你是怎么进稷下学宫的?”

    他来了兴趣,“我记得那几个老夫子不收凡人啊。”接过那老者手中的葡萄干,行礼谢道:“多谢前辈。”这一礼,颇有些将门之家的风范。

    将那老者给的葡萄干放入嘴中尝了尝,闭目,思道:“这,葡萄干倒是甜!”话未说罢,只见两行清泪从眼中流出。

    这葡萄干,到是像极了大哥第一次领兵作战后,从边疆给自己带的葡萄干。

    思索后,发觉自己的失态,给那老者与众人赔礼。接了葡萄干道谢,心道这前辈倒是不拘小节。见他看向自己也是愣了一下,倒也没有什么羞于承认,大大方方将扫帚展于人看,不卑不亢回应:“晚辈不过是个洒扫的,此番是随新生试炼善后清扫。”

    迟疑一瞬,抿唇思量片刻苦笑答:“兴许是见晚辈还算有几分气运,故而留下了。”

    再试探着出口问:“只是不知前辈是……?”“嗨!小姑娘!军伍出身的人,怎么能如此女儿态!”

    “老夫?我啊,是君子堂扫大街的啊!”

    “好好好,既然你也是清洁工,我们这是同行啊,要不要和爷爷我学扫大街啊。”听罢那老者的话语,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之处。

    随向人赔了一礼:“让您见笑了。身处将门,确实不应该,女儿姿态!”

    话说完,眼中又变得严肃,仿佛不近人情。

    听那老者对楚天的一番话,不禁“扑哧”笑出声来:“爷爷呀,您看着也与我祖父一般年纪,怎么说话与我祖父相差甚远呢!”

    话语间,尽是玩笑。姜枳烨很长时间没有练剑了,因为懒。

    他常常抛下一切事情去宫外游玩,连母亲都不再管他。他总能一边吊儿郎当一边完美的处理事情,是那种让人很不放心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