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将军不会笑,只是在行走间,流了很多很多血。
卿安还在纠结,那人却在她摇动的三叶树下晕倒。没办法,只得将那人带回花间。
卿安用了许久才治好了将军的伤,很累很累,就拥了那人的怀,睡得安心。
卿安醒的时候,是在傍晚。抬眸,那人手里举着朵白色的花,很眼熟。
卿安哭了,白净的脸,憋的红彤彤的。那人吓的紧,抱着她,问怎么了。
卿安说:“你拔了我的花。”
那人手忙脚乱:“我在给你埋上,你别哭。”
卿安说:“那是我的本体,离了土,我就回不去了。”
那人闻言,笑的眉目弯弯:“那你跟我走吧,我养你,可好?”
卿安抬眼:“你是卿安吗?”
那人笑:“我不是卿安,你是,你是我的卿安。”
后来,卿安走了,跟着那黑衣的将军。
后来,卿安才知道,她想要的,不是那人。
卿安想要的,不过一句,你是卿安,你是我的卿安。
[后记]幸识各位看客,若有幸能得各位指点一二,便是无上荣幸。
瞧她听不出这话中意思,九如早早就想好的数落一下尽数卡在喉咙里,平日里端得好好的架子也没来由的卸了个干净。
“你倒是自得的很,却不知我在场下瞧着心惊胆战,万一失手,丢脸事小,摔下马来事大。往后不许这样了。”
他甚少一次性说这样多的话,想来也是因为忧心得过了头,下意识便想揪着这丫头的耳朵好好叮嘱一番。闻其糯糯软语,眸光在小丫头脸上凝滞片刻,近来他忙于折醉枝,又不忘派出人手,想来还真是许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