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

    越过拉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不着边际地想,这种理智就是遗传病吗?

    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亮了一下,没开灯的房间有了光。

    沈闵州走进去,看到一条新微信,一个没有备注的人说:

    明天好像要下雨。

    ——

    “有没有什么比较隐晦地确认对方会不会赴约的问法?”

    路又言对着微博把这句话轻念了出来,换来耳边查亦鸣一句,“啥玩意儿?”

    路又言:“……没问你。”

    查亦鸣:“直接问不就好了。不是,你要去赴谁的约啊?”

    路又言点开评论,看见一串或搞笑或矫情的建议,就没见到靠谱的。“不是我。”他说,“我就关心一下我同桌的人生大事。”

    “沈闵州?”查亦鸣惊讶过后来劲了,“他有情况了?真的假的,我还以为他是性冷淡呢。”

    是吗?路又言不以为然。他倒觉得沈闵州只差一簇火苗点燃了就会疯得谁都不认识。

    路又言自认为这方面他们同桌间还是有共鸣的,就是猜不到能让沈闵州脱轨的人是什么样子。

    查亦鸣也好奇,“谁啊谁啊,我们学校的吗?”

    路又言:“不是我们学校的,但是你见过。”

    查亦鸣:“?我怎么又见过了。”

    睡前聊电话可不就是讲这些八卦吗,路又言没有多犹豫就要把同桌卖了,反正查亦鸣又不是外人……他裹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把耳机的音量又调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