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语坐起来,把衣服扯下去,瞪他一眼,拿起手机接通:“什么,白玉兰小区,好,我马上过来。”她说着起身,进了里间,关上了门,不过并没有打倒锁什么的,没过一分钟,她就出来了,一身警服,英姿飒爽。阳顶天还在那里发愣,余冬语瞪他一眼:“快走,我坐你的车。”“好咧。”阳顶天先前脑子发热,这会儿其实担心着心,生怕余冬语真个恼了他,结果余冬语只要他当车夫,他喜得一下蹦起来。下楼,上车,车开出去,阳顶天却又问:“白玉兰小区在哪里啊?”他来东城没多久,确实不熟。“我来开。”余冬语干脆,也不下车,直接挤过来,身子半趴在方向盘上,道:“挪过去。”“哎。”阳顶天只好也就这么挤过来,看余冬语开出去,他忍不住道:“姐,你要减肥才行了,屁股太大了。”“要你管。”余冬语狠狠的瞪他一眼。阳顶天便嘿嘿笑。他这话,其实是进一步试探,他还是担心余冬语生气,但余冬语这一眼虽然狠狠的,可这话却不是生气,阳顶天心中便喜滋滋的。余冬语车开得飞快,不过西区是以前的西城区以及江湾县合并的,大得有些夸张,余冬语开了三十多分钟,才在一个街口停下来,对阳顶天道:“你明天自己去夜来香,一定要聘上保安,否则你等着。”“yes。”阳顶天再次昂首挺胸学港警,手还在额边敬了个礼,偏偏又敬得不伦不类。“叫人哪只眼晴看得上你。”余冬语哼了一声,开门下去,回头关门,见阳顶天还眼巴巴看着她,忍不住扑哧一笑,随手关上了门。这一笑啊,把阳顶天人都笑傻了,眼见余冬语过了马路,他美美的舔了一下嘴唇:“看来余姐并不生气,嘿嘿,先帮她把这个任务做了,说不定就能有大餐奖励。”想到先前的情形:“即便她有两分不情愿,我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再给她施展点手法,不怕她不乖乖雌伏,嘿嘿。”想着带上几分强迫的上余冬语,小腹中一时烧得一团火热,只觉得特别的兴奋。第二天一早,他就往夜来香去,当然不能自己开车,而是坐公交。夜来香在江湾码头边,等于是最西边了,坐公交要一个多小时,虽然远离市区,但因为有码头,经济很发达,夜总会酒店很多,但也就是因有码头,乱七八糟的人也特别多,所以越芊芊特地告诉过阳顶天,尽量不要来这边做单。怕阳顶天是不怕的,只是一直没机会,所以从来没去过。上了车,公交摇摇晃晃的,走三步停一停,慢慢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有种要挤爆的感觉了。阳顶天闭着眼晴,突听到一声叫,声音挺好听,阳顶天睁眼,他身前站着一个女孩子,二十多岁年纪,不是太漂亮,但穿得很时尚,上身是红色的小吊带,下面一条白色的七分裤,很青春的感觉。她一手撑着阳顶天前面座椅的靠背,身子往阳顶天这面顷斜着,胸部不是很大,但也鼓鼓囊囊的,关健是,离着阳顶天的脸,不到半尺的距离,随着车子的摇晃,更时不时的往阳顶天脸上送。阳顶天可就乐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哦,他抬眼看那红衣女孩子,女孩子也看着他,脸胀得通红,突然却又叫了一声,回头向后看,但因为给挤得身子歪斜,后面又全是人,根本看不到什么?阳顶天愣了一下,猛然就明白了,这红衣女孩子不是看着他叫,而是因为,后面有人在摸她屁股。“公车之狼?”阳顶天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看小日本的片子,有一种窥奇的兴奋,但生活中遇到,他却有些怒了。且不做声,把脑袋偏一点,看着红衣女孩子身后。他这姿势其实不雅,他自己认为他是在看红衣女孩子的身后,可红衣女孩子不这么认为啊,那等于是盯着她两腿中间看呢。红衣女孩子一张脸啊,更是赤红如火,又羞又恼,却又不敢吱声。不过阳顶天并没有去看红衣女孩子的脸,他盯了不到半分钟,果然就看到一只手伸出来,摸向红衣女孩子的屁股,不但是摸,而且还掐了一下。这还真是个变态了。红衣女孩子呀的一声叫,她叫声未落,阳顶天手已闪电般伸出去,一下抓住了那只手,然后伸劲一捏。“呀,痛死了,松手啊。”这下换成一个男子的叫声了,有如杀猪。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中等个头,微有些胖,最打眼的,是他的大鼻子,这会儿叫得鬼哭狼嚎的。阳顶天站起来,对那红衣女孩子道:“你坐吧。”却一直捏着那大鼻子的手不松。红衣女孩子一下明白了,感激的道:“谢谢你大哥,我,我不坐了。”“没事,你坐吧。”阳顶天让她坐下,他说话的时候,手松了一点,大鼻子叫起来:“松开啊,你抓着我手做什么,神经病啊。”“不抓着你,你摸我屁股怎么办?”阳顶天嘿嘿笑,猛一用力,大鼻子立刻就惨叫起来:“松手,松手,痛,断掉了啊,放手啊大哥,我不会摸你的。”“你没摸我,但你摸了我女朋友,怎么算?”阳顶天这么一说,那红衣女孩子可就红了脸,但看一眼阳顶天,她却没吱声。“我再也不敢了。”大鼻子感觉自己的手就仿佛卡在一把老虎钳里,骨头仿佛都在咯咯作响,再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痛声求饶。这时车子到一个站,阳顶天松开手:“滚。”大鼻子立刻下了车,眼看车门关上,他倒是有胆子往里面看了,仿佛要把阳顶天认清似的。阳顶天根本不怕,反而把脸往前凑:“孙子哎,看清一点,你爷爷就长这个样,别认错了人。”他嚣张,大鼻子倒反给吓得退了一步,不敢再看他了。<divid="book-bot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