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唰唰的闪过,欧阳信呼呼的打呼噜,方宇笙没心情睡,整天的事情心里翻腾。车子走了好远的路,来到一个工业区模样的地方,欧阳信是车到自然醒,他揉了一下眼睛,赶忙付了车资,两个人站在一个工业区大门口前。
门口大敞着,现在都是自动监控自动抬闸,保安也进入自动瞌睡状态。两人走过一路都是凋零的大排档,大深夜偶尔还有两档开门做生意的麻辣烫,也有些食客在帮衬,深夜了也不少人放弃做梦而去追梦。
欧阳信说,以前这里可热闹了,人声鼎沸没日没夜的,可现虽然人也不少,但已经没以前热闹了,从前工厂劳工密集的厂子多,夜班多说明了生意兴隆,现在都是搞高科技,开夜班的可少了。
方宇笙没说话,跟着一路走,两人来到一栋工厂大楼,搭上工厂的货梯,一路咣咣当当响着爬到顶层七楼,楼道漆黑,欧阳信像有猫眼一样领着路,他打开门走进一个房间亮起灯,好歹是一个工厂房,相对于农民房还是要大不少,只是衣柜、床、电脑,单身三件套。
方宇笙说:“嘿,这里好安静蛮舒服的,比我的房子强,我就勉强挤一挤吧,为了我的正义感。”
欧阳信说:“睡觉的地方要多大?丘处机不是也跟成吉思汗说,一个人能占多大地方?”
方宇笙说:“那估计也是后来的文人写的,成吉思汗才不管那一套。哦,这里还有一个门,难道还别有洞天?”
欧阳信说:“这都给你看到,是别有洞天啊,我这里是一房一厅,房是小了点,可厅有点大。”
方宇笙说:“那我就睡厅吧,有沙发吧。”
欧阳信转身把门打开,里面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欧阳信在墙壁上摸了一下,啪的一响,房顶上的灯亮了,灯光竟然是连排的依次亮起来,一直往远处延伸,等了近半分钟才亮完所有的灯光,这那是个客厅,它就是个厂房,可是工厂大楼整层。”
方宇笙当场就呆住了,问道:“这多大?房租得多少?”
欧阳信说:“这大楼由两栋组成,呈曲尺状,三千多平方米,不过租金是零,因为这一栋楼都是我的。”
方宇笙说:“你这古怪乞丐,有钱还装神弄鬼的。”
欧阳信说:“当乞丐又怎么了?皇帝也有当过乞丐的。”
方宇笙说:“历史上就只有两个皇帝当过乞丐的,一个是明朝朱元璋,那可是当皇帝之前当的乞丐,是个真乞丐,后来也算是一方霸主;另外有一个是北齐的皇帝高纬,在后宫华林苑修建了一个假穷村,自己穿上破衣服,客串了一回假乞丐,说白了就是玩,这家伙荒淫无道,可是历史上有名的昏君。你是哪一个?”
欧阳信说:“好吧,讲历史说不过你,搞错了,我想说的是那个学问渊博、行善积德、济世为怀的得道高僧。”
方宇笙嘿嘿说道:“你竟敢与济公相提并论啊,你这人品尚且没看出来,后面的作为估计也要我来搭救一下。”
欧阳信说:“好吧,来搭救一下,过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