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信惬的享受着一个人的自在,因为是个工业厂房结构,所以阳台可以很大,是赏月观星的好地方。
方宇笙寻着传来的茶香,让月下再多一个身影。
欧阳信说:“老半夜了,还不找个地方睡啊。”
方宇笙说:“怕你睡不着,特意找你一聊聊,看你这个样子,月色正好竟无酒。”
欧阳信说:“诗里说举杯向明月,你怎么说一定是酒杯而不是茶杯?”
方宇笙说:“唉,没文化真可怕,古人喝茶用的是茶碗,喝酒用的是杯盏,懂了么?”
欧阳信说:“好吧,我除喝点啤酒外,不喝其它酒,或者直接说不喝酒。”
方宇笙用一个不太自然的动作坐到凳子上,无心赏月却脸朝上,发型也跟动作一样的不常有。
欧阳信说:“装酷啊,深夜里几根毛这样搭下来挡着眼就不怕扑街屁股朝天。”
方宇笙一手把头发拨向,露出红肿的额头,好尴尬的样子。
欧阳信嘿嘿笑道:“你一进门我就看到啦,腰还闪了是吧,呼呼,你不是说一个指头就可以料理那几个小子吗,遇上高手了?”
方宇笙说:“就为这事才特意回来找你,刚才虽然我是风一般收拾那几条小子,但还是挨了两下,不是功夫不行,是慢了,比以前慢多了,什么回事?”
欧阳信说:“很简单嘛,身体还没恢复啊,找个镜子照照,你现在离你正常身形明显差一大截。”
方宇笙说:“不是有神力相助吗?”
欧阳信说:“这里关键了,你现在没有神力了,呵呵,估计连魂体都无法出来。”
方宇笙说:“啥回事,我在之前战斗中受伤了吗?内伤?我怎么没感觉。”
欧阳信说:“这是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所以你的天资虽高,但还是无法逾越该走的坎。”
方宇笙说:“啥坎,我不是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