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真是麻烦,不过就是想渡过平凡的人生呀,已经迷路许久,好不容易有可以喘息的空间,不想虚度光Y的纯粹盼望。
为什麽一定要破坏好不容易到手的幸福呢?
幸福?
不搭轧的词。
───只是讨厌被拴住。
「这是个缺乏和谐的世界。」
先前被子弹S穿的伤口隐隐作痛。
要是能更痛就好了。
相信我,校规真的管不住什麽。
从三楼办公室旁边的nV厕就可以清楚瞄到那群高三学长又浩浩荡荡走到以前的视听教室准备哈菸玩手机。如果说学生做坏事可以被原谅,那麽为啥不鼓起勇气自己来?
别一定要人陪嘛!
你们是小学nV生吗?
沈星对他们竖起中指,带头的只是用唇语回他国骂,愉悦的表情因距离变得模糊。
藉故上厕所实际上出来逛校园的人何其多,从教室溜出来有很多种方法。你可以用身T上的病痛,或是光明正大打开後门闪人,看老师关Ai程度再决定要不要在浑身沾满菸味前回去。
「人呢?」
他站在柱子旁咕哝着。
这堂课应该是公羊魁站在台上才对,这个面容慈祥的可怜虫是谁?
疼痛刺穿肌肤,虽然没有说出口,眼神已道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