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有个男人辗转难眠。
希望自己有所改变,至少b以前凶悍,足以扞卫重要的人。年少轻狂,想当年两人毫不犹豫踏上这条不归路,那是个与世隔绝的禁地。
钞票像场骤雨,说下就下。你不用担心下一餐在哪儿,日子一久,自然有其他人觊觎这个违法又甜美的职位,他们用刀枪言语恐吓威胁,免不了一场又一场厮杀,无时无刻注意随时可能失守的地盘,黑暗吞噬着自我意识。
「……三天?五天?」
「他」又要带走他了,该怎麽办?
啊……又要失去魁了,我不想看见他痛苦地微笑。
面对道上势力最大的头儿,除了继续等待,没有其他办法。
黑暗时刻来临。
明明知道出尔反尔在道上是最要不得的。他居然敢───做出承诺,不到一年又反悔。当初谈判都讲明条件了。
公羊魁不属於谁。
不是砧板上垂Si挣扎的鱼,他就是他自己。
无论我怎麽努力告诉自己深呼x1,都没办法冷静下来,无法甩掉那天渗入脑中的混乱梦魇。
「耀二,恐惧的前面有什麽,你不想知道吗?」
好多疑问窜入钻出。
是的,我想知道。
他究竟是谁?是谁在他背後划出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暂时不想管作业缺交,还是服仪复检,这b在升旗典礼上戴帽子还有趣,糟了,这下就算学务主任染金发也不好玩了。
「公羊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