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二,这个学生怪里怪气。
他大概是想从我这儿索求些好处,可惜我没兴趣,要是你在就好了。我的灯塔。
表情一直是主观的。
有人动不动就要照镜子,在乎他人眼中的自己。
但是,这些早就不重要了。
副生教站在门口,愤怒大吼:「你为什麽在这里?午休钟响多久了?」
「就来交作业咩。」
「交完了吧?交完就立刻回去!怎麽?是嫌Ai校服务做不够啊?」
「g吵Si了,阎生教不是应该去巡国中部吗?g嘛有事没事就来这里查勤啊?」沈星轻笑,「哎呀,该不会是特地来找我的公羊老师吧?生教是GAY吗?」
「愚……愚蠢至极!你跟我到学务处去!」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跟上次一样,又逃避了,大人都是这样。
像某些立委面对争议问题时全盘否认不就好了?何必激动到眼框泛红,平时言词犀利如今却垮着肩膀,看起来状况很糟。
「怎麽又是他?」
沈星是学务处的常客,没有拱桥和辱骂,只能装模作样的斥责几声,多麽无奈的处罚方式。唉,连罚站都算T罚的时代,管教不再简单,必须考虑到学生背後的权力,接受责难时他们的微笑曲线说明家长背景y度。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钱就高贵,没钱就下贱。
明了易懂。
「我去。」
「你那是什麽态度!想被记过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