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卫寒云支着下巴问。
“……”钟子湮绞尽脑汁,“很奇怪。”
“你走在街上时看你的人也很多,你从来不觉得奇怪。”卫寒云顿了顿,“就算偶尔看向陌生镜头时,也都给的是事不关己的冷淡眼神。”
按照友的话来说,大佬气场。
“……你不一样。”钟子湮想了又想,觉得卫寒云恍惚画了个坑等她自己跳进去,所以回答得特别谨慎,“他们没有对我表白。”
卫寒云笑了笑,他靠到沙发里,双手手指交叉,狡黠地说:“这就是我非要跟着你的原因之一。”
钟子湮:“……”
她看了一眼宽大的镜面,仔细观察了身上样衣的细节,觉得这件不太中意。
转身去换下一件时,她先看向了卫寒云。
想到要说的话,钟子湮抿了抿嘴唇才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对你动心,那无论你在不在,我都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
她说得很慢,又每个字都很清晰。
卫寒云的表情有点怔忡,笑意也逐渐收敛起来。
“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需要时刻黏着我?”钟子湮疑惑地问,“我不会消失,你知道我很有职业道德。”
卫寒云看着她。
“……现在不会,两个月后呢?”他静静地问。
房产资源相当丰富的钟子湮想了想:“可能会在后土对面的大平层里打游戏,瑞士的雪山脚底下泡温泉,又或者私人小岛上晒太阳吧。买卖不在人情在,科技这么发达,交通这么便利,想见面的话很快就能见到了。”
钟子湮说完,把身后碍事的长裙摆甩到后面,往卫寒云走去,将一碟点心移到他面前,拿走了香槟杯,语重心长:“酒量不好少喝点,酒精上头。”……
卫寒云从桌上精致的瓷碟里拿了一个马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