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於姸过得并不好。

    她活在一个牢笼,暗无天日,苦不堪言。

    那便不说了吧。

    表述与否,结果也只有他们的认为。

    不要说,她是刻意地预设立场──但凡被忽略,甚至否定、误解了成千上百余次;日後,想要不被习得X无助,悄然渗透,又岂是信口一提这般容易的?

    徐於姸不容许,自己在人前表现出任何脆弱。

    说来简单三字,便可解决。

    不信任。

    屡屡的伤害,次次的攻击,每每的误会,连连的责难。

    不可能的伤口,也成为了刻骨的缠疾隐患。

    还是失望的吧。

    笔尖点上了掌心,徐於姸空然描绘着。

    当她眼睁睁目睹伤口流脓发疮,成了陈年的痼疾;才明白,Si亡的归宿,并非从不可行。

    或许以往,她不曾有过如此坚毅的决心。

    但从此以後,她有了。

    说不上呵壁问天,但是拥有和这位作者,异曲同工的结束,想来是,她所希冀的。

    当她走回了国中,缴交志愿报名表的选填作业;才赫然惊觉,物是人非。

    剩下了老师......不,或许老师,都也不是了从前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