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不动,只有x膛轻轻起伏,呼x1温缓绵长。
她在他身旁坐下,空气里难得漂浮着令人安心的宁静氛围。好像自从两人认识以来,这种时刻少之又少。
言蓁突然想起来什么,凑过去,低头看他的嘴唇。
伤口早已愈合,连一丝疤痕也看不见,但她仍旧记得那个位置,伸手轻轻戳了一下,将那句时隔一周的关怀轻轻说出了口:“疼不疼?”
随后立马哼道:“疼也活该,下次还咬。”
他没有反应。
言蓁觉得这样任人摆布的陈淮序很难得一见,于是捏了捏他的脸颊,又去挠他的腰,然后玩他的手指。折腾了一会,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起身去房间里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手上抓着一支水笔。
她重新在他身旁坐下,将他遮着眼睛的手拿下。
客厅暖sE调的灯光笼罩,淡淡地映着他的脸颊。阖上的眼皮遮住了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昏h的光线滑过高挺的鼻梁,投下一小片Y影。
言蓁端详了一会,觉得就算以后陈淮序破产了,大概也可以靠出卖sE相过得很滋润。
她摘下笔盖,笔尖凑近他的脸颊,在空气中b划了一下,似乎思考着要从哪里下笔。
面对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言蓁决定在他脸上进行一下“艺术创作”,之后用手机拍下来,成为拿捏他的把柄。
陈淮序应该是很看重面子的,有丑照在她手上,还不得乖乖向她服软?
她越想越兴奋,动作也大胆了起来,嫌待在他右侧动手不方便,g脆伸腿跨了过去,双腿跪在他腿的两侧,直起腰,面对面地从上而下俯视着他。
“看在你今晚替我喝酒的份上,我可以勉强把你画得不那么丑。”
说着,她低头凑近他,一手扶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握着笔,随时就要落到他眼角下方那颗蛊惑人心的痣上去。
两人挨得极近,安静的空间里甚至能清晰地听见交错的呼x1声。柔软的发丝垂落下来,有几缕落在了他的脸颊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扫动,仿佛是在挠痒。
言蓁不自觉地屏住呼x1,手腕一低,眼看就要落笔,却猝不及防发现他眼睫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