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的样子,瞧着就像是被冤枉的。
有两个,冒着被开除风险的生产主任,之前就没有举手表决开除程安。
这下又来帮程安说话,
“程会计,你真没去大兴?可是厂里都传开了,说你……是去了的!”
程安:“我觉得是有人要害我,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
“程安,行了,你都不是这个厂的职工了,还装什么装!”
黄长荣就是看不得程安一副装的不行的样子。
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就算程会计不是厂里职工了,可他过去也为厂里打下了半壁江山。之前的订单,也多数是他谈下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更何况,这件事,还有可能冤枉他了!”有人说了句公道话。
说完,立刻又有人附和,“没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得听听程会计的解释!”
虽然人开除了,再听解释,挺扯淡的。
不过也正能说明,何厂长为人霸道。
“程会计,你说你没去大兴,那你这两个月去哪儿了?”有人问程安。
问的问题,对程安来说,还刚刚好。
“我去了首都!”
“你撒谎,你分明是去了大兴!”黄长荣道。
“你有病吧,我去了哪里,我自己难道不知道?”程安瞪了一眼黄长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