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弦的腰上搭着一只宽大的手,耳边有均匀的呼吸声,身后靠着一个温暖的怀抱。搁别人一觉睡醒床上多了一个人,肯定是要吓死了,可是盛南弦在刚刚一瞬间的惊吓之后就恢复到了平静,能堂而皇之躺在他身边的人,这个世界上只有祁际一个人。
不过盛南弦还是慢慢的转过身来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祁际,借着屋里小夜灯的光亮,盛南弦看清了身后的大帅哥,正是自己已经离了婚的前夫祁际,此刻正酣然入睡,时而睫毛颤动一下,淡淡的光晕撒在他的脸上,帅的一塌糊涂。
盛南弦忍不住抬手碰了碰祁际那长的像假的的睫毛,见他躲闪般的眨了眨,忍不住低低的笑了笑,结果作乱的手就被祁际抓住了,随后十指紧扣的带着他的手放到了祁际的胸口。
“宝贝,别瞎撩拨,你感受一下,我的心跳好快啊。”祁际声音带着睡醒后特有的低哑,性感的不得了,这个人哪怕一句话都能把盛南弦撩拨的心神错乱,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盛南弦脸肯定是红了,奈何屋里的光亮不足,祁际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因为祁际这家伙另一只手穿过盛南弦的后颈,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腺体,而后拨弄了一下他的耳朵,笑道:“老婆,你脸红了哦,耳朵好热。”
“你给我撒手,谁是你老婆。”盛南弦挣开他的手,往旁边移了移,侧过头瞪他:“谁容许你进来的?谁让你上我床上睡觉的?你有没有点离了婚了自觉?”
祁际无奈的叹了声气,撒娇道:“我连轴转了几天,刚忙完手上的事情就打飞的回国了,惦记着你易感期到了,我不在,你怎么度过啊,我超级担心你。”
“我有抑制剂,不劳你费心。”盛南弦虽然嘴上拒绝了祁际的好意,但还是心疼祁际身体,只好放软语气道:“既然累的不行,那你继续睡吧,我起床了。”
“别啊.....”祁际刚想去拉盛南弦,就见盛南弦刚一起身立马又倒了下来,他连忙伸手去接,把人搂在了怀里,“老婆你怎么了?你摸起来有点烫啊,发烧了?温度计在哪?”
盛南弦只是觉得头有点晕,没觉得自己发烧了,有点烫可能是刚刚被祁际撩拨的,但还是老实的回道:“在你那边床头柜最下面的医药箱里。”
祁际把盛南弦放平,迅速的找到了一把耳温枪,他打开对着盛南弦的耳朵量了一下,上面显示体温是37度,没有发烧,他不放心,又测了一下,还是这温度,“不高啊,没发烧,那你身上怎么有点烫啊。”
盛南弦装死,不想搭理祁际,也不想说自己只是有点头晕,估计是中午吃的都吐了,这会儿胃里空空的,饿的吧。“多少点了?”
祁际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晚上十一点了,我下午四点多到的时候你就在睡觉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老公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就是有点饿。”盛南弦想要再次起身,被祁际拉住了。
“那你别动,我去给你弄吃的。”
“家里什么都没有,连酸奶也没有了。”盛南弦有点难为情的说,这感觉自己在生活上好像是个白痴一般。
祁际笑了一声:“还是离不开老公啊,这离婚才一个多月,你就能饿晕了,我还能放心?”
祁际起身,盛南弦这才注意到这家伙居然只穿了条内裤,而且那里鼓鼓的一坨,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你大爷的,来前夫家,上前夫的床,还要脱光了睡觉,这简直是赤|果果的诱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