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桌上的白苏苏已将小鱼干吃光了,看着干净的盘底,白苏苏陷入了沉思,她刚刚是不是有点太傻了,为了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得罪了金主大人,傻,太傻了。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不能坐以待毙,做猫,就是要脸皮够厚。
踩着优雅的小步子,白苏苏走到祁敬渊的脚边,轻轻蹭着祁敬渊的靴子,娇滴滴的声音又黏又软,七尺硬汉也因这叫声化作绕指柔,更何况是早就后悔的祁敬渊。
冷着脸将脚边的猫抱起来,手指轻轻点在小猫崽的鼻尖,“就你会撒娇。”
“喵~”白苏苏头一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中闪烁着疑惑,似是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可以说是为了吃,厚颜无耻极了。
“还撒娇,再撒娇以后一条小鱼干都没有。”
白苏苏用头蹭着祁敬渊的手心,男人,都是嘴硬心软,她懂的。
不得不说,白苏苏这蹭手杀没人能遭得住,祁敬渊更是心软的不行。
连带见芸述骅的时候脸色都好看了不少。
芸述骅见皇帝这次不为太后了,就要皇帝给他讨不回公道,祁敬渊应付他,他就在御书房撒泼,姿态丑陋,比那骂街的泼妇还要难看上三分。
白苏苏被吵的无法修炼,绕到芸述骅的身后,对着芸述骅的屁、股就是一爪子,她爪子锋利,尺寸拿捏的合适,一下子就把芸述骅的朝服抓破,露出了里面干瘪的屁、股蛋。
吵得正凶的芸述骅忽然感觉屁、股凉飕飕的,可又不好意思当众做什么不雅的事情,他没往裤子破了这方面想,继续跟皇帝吵闹,要皇帝给他一个公道。
祁敬渊将白苏苏的举动看在眼中,心里憋着笑,轻揉着回到自己腿上的猫。
“舅舅,这件事情朕也着急,可办案需要时间不是?大理寺已经在查了,您找朕也没用,朕又不是大罗神仙,一下就能给您将那贼捉住。”他俊美的脸上无一不写着烦恼,似是真的万分着急。
芸述骅看他这个样子,冷哼了一声,“皇帝别就嘴上说说,要办实事。”
祁敬渊点头应训,“是,舅舅说的对,不过丞相府戒备森严,这钱财又是一夜之间忽然丢失,比起贼人,内部作案嫌疑怕是更大,要不这样,朕让大理寺查一查丞相府的内部,看看是不是内部作案,万一舅母和什么人私通,偷偷给您将家里的钱财转移走,咱们却以为是外贼,查不出来大理寺还捞个无能的罪名。”
祁敬渊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你跟我耍赖,我也跟你耍赖,你想查,好,朕让大理寺给你认认真真查,往死里查,至于查出来什么,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芸述骅听皇帝这么说,脸简直比咸菜缸还要臭,恨不得直接上去给那小兔崽子两巴掌,可碍于身份,又只能作罢,“我相信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