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浑身一震，眼底的深色微微褪去，闪着柔和的光芒，“看着我。”
白月不肯抬头。
杨戬满心无奈地捧着这只小狐狸的脑袋，“你以为太上老君是什么人，你以为我又是什么人，太上老君不会提很过分的要求，放心。”
白月抬起那双水汽朦胧的眼睛，怀疑地问道“真的？”
杨戬漆黑的双眼盯着她，没有回答她的话，可是那双眼睛告诉她，他没有骗她。
白月那颗心稍稍安稳了些，她松了口气，“你别骗我。”
“张嘴。”
白月不满地看了看这个一点柔情都没有的杨戬，缓缓张开嘴巴，杨戬把丹药放进她的嘴巴里，白月心神一震，下意识咬住他的手指。
她抬眸看着他，看着杨戬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松开自己的嘴巴，“对不起。”
白月有些头痛，她这是怎么了，还是没办法从上一个世界走出来吗？
杨戬并没有白月所认为的那样淡定，在白月松开他的指尖后，他把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后，止不住地颤抖。
“把手伸出来。”
杨戬如墨的双眸盯着她，白月听话地撩开自己的衣袖，原本狰狞的伤口只剩下一个淡淡的粉色。
“还痛吗？”
白月摇了摇头，随后扑到了杨戬的身上，脸颊蹭着他的胸口，“不痛了，主人，你真好，月儿喜欢你。”
杨戬漆黑的瞳仁在短暂的愣神之后，出现了点点星光，“喜欢我？”
“嗯嗯。”白月止不住地点头，生怕他不相信，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主人对我好，特别好，我特别喜欢，就像喜欢犬大哥那样喜欢主人。”
杨戬刚准备落在她头顶的那只手倏地顿住了，原本带着笑意的目光瞬间就冷了下来，语气温凉寡淡，“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