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盈盈就放下手上的药碗,上前解开了白尘的腰带,打开了他的衣襟,解开绑在腰间的布条,将布条拆下来查看白尘的伤势。

    之前覆在上面的药已经干了,需要用清水和棉布将药擦下来。

    一旦做起事情来就务必认真的沈盈盈早就忘记了刚才自己还在和白尘吵架的事情,将棉布沾湿后,轻轻的擦在龟裂的药上。

    冰凉的棉布有时候会碰到白尘的肌肤,或者伤口。

    那种突如其来的不设防的冰凉总是会让人忍不住肌肉一颤,白尘也难以避免,见到肌肉颤抖,沈盈盈便立刻安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只是水有些凉,你忍一忍,伤口用热水不好。”

    白尘低头看着沈盈盈的发,一开始沈盈盈的头发似乎也十分枯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终于开始黝黑厚实起来了。

    应该是做了更刚才敷面膜时,差不多的功课,不然也不会如此进步。

    不知不觉中,沈盈盈一直在变好,到现在为止居然变了好多,唯一不变的可能就是身上的饭菜香了,这一点其实也就足够了。

    当然,其实还有那说不上好也称不上坏的性格。

    至于这个性格嘛……该不该都行,他还挺喜欢的,当然,不是那种喜欢!白尘自我开解道。

    敷好了药,沈盈盈开始给白尘绑布条,每次这个时候两个人都要有很多过度亲密的接触,白尘如何沈盈盈不清楚,总之她每次都是涨红了一张脸的。

    所以,每次绑完,沈盈盈都对急忙让白尘走。

    这个时候的白尘是少见的能听沈盈盈话的,也不多做停留,绑完了便走。

    关上门,沈盈盈转过身摸了摸自己的脸,皱眉的照了照镜子,“怎么回事儿,的每次这种简单的事情都脸红,白尘又不是一般的男人,脸红个什么劲儿?”

    离开沈盈盈房间的白尘回了房间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没发烧啊,怎么感觉呼吸不过来呢,奇了怪了。”

    出来起夜的沈母看着白尘从沈盈盈房间走出来,回房后晃了晃沈父的身子,“他爹,我刚刚看见阿斗从盈盈房里走出来了。”

    睡梦中的沈父砸了咂嘴,“可能是又到了阿斗换药的时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