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这个游戏世界,别墅人影也没有一个,太晚了无事可做,大家开始玩起桌牌游戏。记忆中稍有这些人现在玩的游戏信息,只是她不明了,也懒得去了解。
陆殊缓缓睁眼,冷漠的看过长桌上的十三人。视线又扫过雕塑,灯具,屋顶,窗户,长桌,每一细节都有处理得十分细腻用心。视线最后落在对面,也就是刚刚开口的男人身上。
男人身着亚麻色衬衫,腕间带着一块银灰色手表,表盘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一看就知道男人家世不错。
五岳中东西岳适中周才、南岳平阔正中、北岳方圆丰隆、中岳方方正正、高高隆起、上接印堂。此人面相百年难得一遇,作势极佳,天道庇佑之人。
如果记忆没出现纰漏,就在几个小时前男人自我介绍时,说他叫谢钦。
谢钦垂眸冷淡,不动生色的将在坐所有人的神情收入眼底,自然也注意到陆殊打量他的眼神,语气不急不慢,“第一晚,我查了陈方,平民...”
谢钦话落,按顺时针,该轮到张唯晨。
“平民,过。”
“刚才,谢钦给我发金水,我也确实是平民,他说他是预言家我信,我跟神走。”陈方示意一眼谢钦。
谢钦回以一笑,目光没在陈方身上停留过多,神色有些漫不经心。
王雨看了眼手中拿着的狼牌,在谢钦跳神就开始在想,要不要对跳预言家。
但看了一遍众人神态,俨然都相信了谢钦,如果他现在跳预言家,指不定会弄巧成拙,把他暴露了。
不跳预言家,这把谢钦带着大家稳赢,呵,游戏而已。
“平民,前晚狼指杀温婷,女巫没救,白天全报好人,也没投人,那么四头狼全在。昨晚狼指杀谁不知道,没有死人,只能说明女巫的解药用了,等会女巫可以跳神,说救的谁,让我们跟神走。刚才,谢钦自跳预言家,如果没有对跳预言家的人,我自然是信,也会很神投。”
这一番话,侃侃而谈,趋利避害,总结了前两晚的情况,句句真话。在场好人,神都没怀疑他的身份。
“过。”
“过。”陆殊记忆中有他们前几场玩游戏的模板,也听了他们这段对话,觉得百般无聊。坐得周正的身体往椅背靠去,闭上双眼去整理她脑袋中杂乱的记忆,和许多她那个年代无法触及的知识。
直到楼梯处传来渐行渐近的脚步声,陆殊才缓缓睁开双眼,将视线停在从楼上下来,四十来岁的男人身上。印堂有骨且方正突起,山根上贯到印堂部,眉毛修长,尾向上,应是大贵之人,只是印堂发黑,眉中断裂,看来命中有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