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这会儿真是恼了,不管是他还是金宝珠,都与那宋景天没有任何交集也从不曾结怨,但这人却背地里搞这么腌臜的手段来害他们俩,甚至就因为当初原身一个善意的提醒,让宋景天坑人的骗局没能达成,宋景天竟然就能心肠歹毒到直接找人要了原身的命!
这完全不是正常人的思维了,这种人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敢草菅人命随意杀人,行事如此嚣张跋扈,简直是欺人太甚!
“上次这个宋景天不是被查出身上背着人命官司吗?现在人已经被你们控制了?”
敖丙问秦元久。
秦元久表情一顿,迟疑了一下才道
“关于宋景天设局骗人的事儿,那两个骗子当初怕宋景天报复,所以刻意留了一手,在宋景天联络他们的时候录了音,这个证据倒是证据确凿,只不过这场骗局并没有骗到小金,那个真正被骗的老板如果不愿意上诉的话,这件事查到这儿差不多就到此为止了。”
“另外几件牵涉到人命的案子,虽然我们目前查到的情况,很多都或多或少的跟宋景天有关,但宋景天这家伙很是狡猾,他并未亲自动手,在这些案子里他都处于隐在暗处的那个。”
“而且宋家在津市盘亘多年,背景深厚盘根错节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出了这样的事儿,宋家甚至比我还提前一步得到消息,并且反应迅速地立刻就聘请了专业强硬的律师团队,专门来应对警局对宋景天的调查,再加上目前警方还没有拿到足够给他定罪的证据,吴坤和他手底下的混混忽然又改口,一力将责任揽到了自己的头上,所以……”
敖丙冷笑道
“所以事实上现在宋景天还好好地在外面逍遥自在,一点都没受到影响,这事儿只要风声一过,这个宋景天又能继续当他的豪门大少,哪怕他再害几条人命,也没人能耐何得了他是不是?”
秦元久脸上露出了屈辱又难堪般的苦笑,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虽然是
这样,我这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这样穷凶极恶之人,不能把他绳之以法我秦元久身上这警服也不用穿了!”
敖丙却是一天都不想让这样的人苟活了,哪怕秦元久再怎么立军令状,他也相信秦元久会竭尽全力去调查,但他对此仍然持怀疑态度,与其看秦家跟宋家针锋相对不断拉锯,等一个迟到的正义,还不如他自己亲自动手!
敖丙懒得多说废话,直截了当地道“晚上你跟嫂子不用来了!”
秦元久一震,还以为因为宋景天的事儿敖丙连带着他都迁怒了,下意识地就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向敖丙。
敖丙摆摆手道“我记得上次听高宇提过,你们秦家,余承阳他们四个,还有宋家,都住在一个大院里?那余承阳晚上也不用来我家了,等吃了晚饭,我亲自去你们两家走一趟!”
秦元久愣住,总觉得敖丙这话似乎意有所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