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皇弟还没承认这孩子是他的呢,做此决定,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些?
再说,他如今被蓝如卿揍成那样,这对母子在景王府岂不是任凭蓝如卿拿捏?”
上官凌宇话音刚落,那翠衣姑娘不禁浑身一抖,瑟缩地抱着小孩。
太妃见状,叹了一口气,起身往外走。
她往侧殿看了一眼,上官景奕已经撑着身子下地了,见到她向她行了一礼。
太妃赶紧让他起身,母子之间不必在乎这些虚礼,她认真地问他,“景儿,你老实说,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上官景奕赶紧摇头,“母妃,当年儿子确实经过南林,也确实喝过酒,可究竟有没有跟那女人在一起,儿子从未听人提起过!
那时儿子丢过一个玉扳指,这事儿子曾下令让人寻找过,可没有一人提起过玉扳指可能在那位姑娘手里。
时隔这么多年,那个女人突然带着一个孩子上门,还带着儿子的玉扳指,更蹊跷的是,方才当年的一位部下突然向儿子说,儿子宠幸了那位女人之事,人人皆知。
儿子以为,此事还需慎重!”
有人看到王府外那名部下行迹鬼祟,他猜想此事定是一个圈套。
太妃有些不认同,“景儿,你莫不是惧怕你王府的那个女人,你若担心,母妃帮你去跟她说,想来她定不会再为难你和那对母子。
那孩子长得与你确实像,要说不是你的,母妃也不信!”
上官景奕捂着脸,有些头疼,“母妃,儿子不怕她,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上官凌宇走过来瞧着他一脸窘态,有些不嫌事大地说,“若不是因为这事,她怎么敢打你?你堂堂一国王爷,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被一女子打成这样,都没有还手之力?”
上官景奕弱弱地辩驳,“蓝如卿她不是因为这事打臣弟,再说,臣弟的手用来保家卫国,不是用来打女人的!”
上官凌宇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哂笑出声,“虽说不用来打女人,可也别被一个女人打的毫无反手之力啊,这好好的一张脸打伤了,以后哪有女人喜欢呢?”
听出上官凌宇口中的取笑之意,上官景奕没有言语,幸好蓝如卿是许给他了,他起码还有灵力护体,不怕被打死,要是按照他之前的想法,想让蓝如卿进宫,说实话他都替他担心能不能挨的住蓝如卿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