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要被关上十几日的禁闭。”
“唉。”
陈康念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摆了摆自己的手。
“小娘子说的,可是上次,在那位白小娘子前穿的那套?”
“不就是了。”
“那套衣服我很是喜欢的,”
听着少女语气中浓浓的惋惜之情,杏女没再说话,而是半跪坐下,在陈康念已经半空的杯中添了茶。
“唉”
“小娘子叹气,是茶点不合胃口么?”
“倒也不是,”
陈康念那双白玉磨出似的小手拨弄着碟中的梅子,瞧着是蔫蔫的,打不起精神的模样。
“方才,”
忽然,她开口说话了,
“那弹《飞燕曲》的琴师,是外面请的,还是家中子?”
“好像是前几日阿郎在家中款待客人,请的城中教坊的人。许是这几日还没离开,还待在府中的。”
“教坊的人?”
“怎么现在的教坊,竟然也教导这样的艳曲了吗?”
“这,奴倒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