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小景家门口,这儿当然已经人去楼空。
老旧的门板上搭着锁,因为小景的原因,这个小房子并没有被收回,依旧在这里,
算是少年名下的产业。
就是不知道,他在不在乎了。
听阿翁说的是,那个晚上他都没有回来,一直等到早上敛尸出殡了,都没有见到半个熟悉的人影。小景阿婆身体不好之后就深居简出,认识她的人除了阿翁以外也大多去世了,
所以送她出门的时候,一切都很平和,也很安静,
只有凶肆的那些收了钱的人,用着例行公式的声音哭嚎着。
回来之后阿翁竟然没有多大的改变。白锦儿以为,他最起码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天,或是喝醉个两三天的才可以,
可他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很快就来了店里,
像往常一样的做菜。
不由得叫白锦儿心里反而生出了一种悲戚和不安。
而这种悲戚和不安,在来到这里的时候,愈发的曲折和复杂起来。
她是不相信小景会不来见他阿婆最后一面的,即便,无论从其他人的口中,还是自己亲眼的所见,他怎么也算不上是个称职的孙辈,
可白锦儿就是打从心底里觉得,
有什么事情是她,他们,都没有看到的。
也许今天来这里,也有找个交代一样的意思吧。
可惜,门果然还是锁上了,少女伸出手摸了摸那冰凉的锁头,又在上面敲了敲,肉和金属碰撞发出不那么清脆,甚至有些闷的声音。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