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她,早前我就看见她扒我们家门缝。”老头手指着刚被带上堂来的小叶,恶狠狠地说。
“我和阿于是真心相爱,要不是你恶意阻拦,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小叶大声回道。
“好啊,你们原来一直在私相授受!”老头满地打滚,哭喊着家门不幸,她那早死的女儿怎么就留下这么个荡夫在家。
观庭的人纷纷指责小叶,有的高喊着要县太爷主持公道,惩恶扬善。
“肃静!”惊堂木一敲,四下寂静。
方旭下去查看尸体的时候,瞄到老头的脖颈处有一道结了深色血痂的抓痕,她暗自思量,想到仵作说那男子是因为头部受到重击后,倒地被人活活掐死,而他生前曾与贼人进行过激烈的反抗,指缝里还残留着他的皮肤。
师爷小声提醒县太爷要顺应民意。
方旭回到堂上问老头前天去过何处。
“大人,小人近日里感了风寒,不好吹风,一直待在家里。”
“那你脖子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老头眼神躲闪,支支吾吾说:“这……是猫,对,是野猫抓的……”
“是吗?”方旭面无表情地讲,“黄三,你带人去她家里搜仔细些。”
黄三领命去老头家翻箱倒柜,她在厨房的柴火堆里发现了带血的油灯和麻袋。
老头装作大吃一惊的模样说:“大人是怀疑我杀害了自己的媳夫?”
这时有看热闹的村民窃窃私语起来,老头的邻居说他那天听见隔壁院里闹出好大的声响,等他去敲门时却没了动静,只是传来一句让他莫管闲事的骂声。
“大人!”老头哭喊着,“我一年过半百的弱男子,如何扛得动那不要脸的骚夫啊。”
围观的悄悄和旁边人说:“那天他老妹好像来我们村子里过……”
“钱氏,你可知欺瞒朝廷命官何罪之有。”方旭朝黄三使眼色,她厉声道,“把王二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