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明黄的衣角在门边一闪,赵越大惊失色。
周逊侧头,皇帝已经从门边走了进来,他满脸愠怒:“怎么,赵家人很了不起吗?”
这事说来蹊跷。按理说,皇帝进养心殿,当有人在路上通报才是,赵越也本应听见皇帝前来、停下动作……周逊看向门边的小李子,小李子对他挤了挤眼睛,笑容极为乖觉。
周逊:……
……原来是小李子卖了这个好处给他。
他于是转头看向捂着脸的赵越,冷声道:“我不管你是谁家的子孙。总之,从今日起,你记住了。我和容汾之间没有半点关系。”
容汾,是五王爷的名字。
“你……”
“至于周家……周家早已将我除名。”周逊轻描淡写地说着,“我周逊和周家早已一刀两断。至于周采,他是状元,我只是一个与他毫无干系的庶人罢了。别拿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放在一起!”
赵越捂着脸,神色忿忿,他还想说什么,却被皇帝朗声打断:“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周逊偏过头,不回复。
“皇上……”赵越倒向着皇帝委屈上了,声音百转千回,“皇上,这个人他无缘无故就打我一巴掌……”
皇帝向后退了一步:“别过来,朕听你声音恶心得很。”
赵越:……
他又道:“先生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打人?他打你,说明你该被打。”
“皇上!”赵越跺着脚,又要上前,“您……”
“赵老将军开疆扩土,忠心耿耿,乃国之英才。后代却蒙在他威名的荫蔽之下胡作非为、以势压人。朕真要为赵老将军一哭。”皇帝道,“在说别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配不配姓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