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
花承禄的利诱听在唐天行的耳中,他就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倒也有着回应。
那就是,唐天行又将手里的匕首紧了紧,这一下,直接陷入到了花承禄脖颈上的肉里,他只需再轻轻划拉一下,那鲜血当即就会喷涌而出。
这让花承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一个字也不敢再多说。
唐天行的另一只手捏着令牌,从背后递到花承禄眼前,并在他跟前晃了晃。
咕咚!
花承禄狠狠地咽了下口水,然后就是后悔。
仅是一个吞咽的动作,他就感觉匕首又往里割得更深了些,即使不用低头去看,他也知自己胸前的衣襟已然被鲜血浸湿。
会……死!
这两字却是有着多重意思。
第一个当然就是他的脖子。
再这么流血下去,就算对方不再往下割,他也是一定会流血而死的。
第二个,却是花承禄读懂了唐天行这个晃令牌的动作的意思。
那是在说……一块还不够!
此时此刻,花承禄叫苦不迭。
早知道他就与程宏一道去往封锁线了,不管身后这人有没有胆子敢在封锁线那里抢令牌,但至少有程宏在的话,他就绝对不会是对方的第一目标。
眼下他已经弄得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