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禾在大力撞击下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她不知道被用这个难受的姿势操了多久,脚指头蜷缩到抽筋,腿筋被拉伸到极致,媚肉穴口被崩白,龙身每一下抽插都能带出白色的液体和她流不完般的媚水。
太爽了,爽的她想一直一直被这么操下去。
男人射出时她只说了一句,“不要停。”
时嘉佑真的没停,他不知疲倦如夏夜的秋蝉,操到大门被人重重拍响,他还在不停地冲刺,身后有钥匙的零碎声,随后大门抵着工具在地上划出尖锐声响。
他的大脑处于极度兴奋中,仿佛一切都变成了幻影,臀部发力到愤慨,一下一下直捣黄龙。
在工作人员进来前,他快速将女人盖了个齐全,自身的裤子也堪堪遮好,佯装成两人被困在室内的模样,只是那暧昧的淫荡气息,终是无法掩盖。
所幸工作人员不想过多纠缠,没有多说只让二人赶紧离开。
时嘉佑抱着只套着长款羽绒服外套的真空女人,手上的吉他盒内被凌乱塞入女人的贴身衣物,那沾了精液和淫水的衣物正贴在他爱惜的吉他上。
他去了附近的小宾馆,也不是他不愿意去五星酒店,怀里的女人昏死过去,去五星酒店毕竟会引来不小得风波,他还是公众人物,必须保持警惕。
赵禾被放在了白色被单上,破旧发黄的空调带着暖风拂在室内。
时嘉佑拉开吉他,看着吉他面被黏着的脏渍频频皱眉。
赵禾被热醒,拉开外套拉链起身还有些懵逼,可那药性仍未过去,哪怕男人在她体内释放了两次,体外释放了一次,她都未得到满足。
大脑被情欲操控,她抛开外套隐约看到床前有个男人蹲在地上,棒球帽遮住神情看不真切,她扑上去猛扒他的衣服。
时嘉佑经过一段冷风吹拂已经清醒,但面对女人蛮狠的撕扯还是怕伤着她没敢用力推搡。
不知不觉间上身被她扒了干净,他的下身本就还有刚结束后的微胀,女人晃着他撕咬出来的红痕齿印胸肉,让他裤身显出一条硬挺着的斜线。
赵禾一屁股坐在他面前的吉他上,抬头去吻他冰凉的红唇,小舌像是带着导航的雷达,在他唇部来回轻扫,柔柔吸吮。时嘉佑的帽子被她抓下,露出黑色的短绒碎发,她压着身下不适急切去啃他的耳垂、喉结,一步步引诱他走入深渊,纵身一跃,万劫不复。
赵禾轻轻吸吮他的脖颈,留下几朵草莓印记,她不太清明的圆眼像视奸般看着他的红痕,红唇微张,声音潺潺如流水,“真好看。”
时嘉佑低头望去,就见到她的发顶漩涡,柔顺的长发扫在他胸口有些痒,胸上传来一阵刺疼,他低低呜咽了一声,又很快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