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身毒列国,亦多有此禁忌。
一百白毦精骑,人马具装,又得无双上将开道。可谓“佛来斩佛,魔来斩魔”。所向披靡。
“开门迎敌。”白毦队率,一声令下。
“喏!”
见宫门洞开,多摩梨禁军,蜂拥而入。于四面八方,源源赶来。
余下诸宫门守将,闻敌兵来袭。并非为城中友军,大开方便之门。而是首当其冲,紧闭宫门。绝不轻放,一兵一卒入内。此乃约定俗成,兵势使然。
唯剩此门,可供禁军入宫。
冷眼乱军涌入。白毦抽刀纵马:“杀!”
铁蹄迸火,雁翎光寒。所过血崩如雨,风卷残云。
白毦精骑,杀透敌阵,拨马奔回。如此反复。
宫门前后,一里御道。血流成河,伏尸遍地。
待耗尽马力。白毦抽刀下马,踏血结阵。
前排居首,正是楼桑武卒。居中队率,年近五旬。须发斑白,壮心不改。
吞蓟王御赐,翠玉琼浆入口,喷酒以祭长刀凤羽。
百战武卒,下拉鬼面,立起刀锋。
此时,散兵已杀尽。盛装骑兵,正陆续赶来。
窥见城门修罗场。骑兵无不胆寒却步。不敢只身冲入。以梵语,高声吆喝同伴,结冲锋马阵。阵线越积越厚,人马越聚越多。为首骑将,虑及宫内王族安危,系满门家小性命。不敢再行耽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挥舞坎达剑(注1),纵马扑上。
受此一激。身后坎达骑兵,鬼哭狼嚎,蜂拥而上。